“就是……”谢之尧艰难地吞咽,五官皱成一团,“感冒而已,你别这么小题大做。”
谢之尧小时候几乎一年到头都挂彩,在外惹是生非受伤,回家还要受罚,头破血流、手脚骨折都鲜少被重视,更何况普通的感冒发烧。
徐嘉与抿唇看他,一脸不赞同。
谢之尧:“……”
谢之尧无奈,“好吧好吧,随便你。”
第三天凌晨雨势减弱,日出时分天空彻底放晴。徐嘉与照例起来给谢之尧做简易早餐,让他捧着保温盒坐去一旁吃,自己则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山。
他动作麻利,八点钟就全部收拾妥帖。但念及山路湿滑行走不便,还是等到正午阳光蒸发掉一些水分才启程。
等候期间,谢之尧让他拍了最后一组照片,为这段旅程画一个圆满句号。
下山之后,谢之尧依旧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如此休养了三五天,终于把感冒送走了。
徐嘉与放松下来,总算睡了个好觉。但他没能睡到自然醒,大清早就被谢之尧舔醒。
腿间的被子鼓起一座山丘,徐嘉与闭着眼拍了拍,漫不经心地挺动腰胯,只闻黏腻水声变成了暧昧的闷哼。
徐嘉与怕他闷着喘不过气,将被子掀开,伸手捞过床头柜上的眼镜。谢之尧不知埋头舔了多久,额头的碎发都汗湿了,脸颊泛红。上衣倒是好好穿着,但下半身光裸,白皙圆润臀部高高翘起。
徐嘉与声音沙哑:“湿了吗?自己坐上来。”
谢之尧弯眸一笑,转移位置跪在他身上,扶着阴茎对准已经湿软的穴,缓缓往下坐。
“唔……”他仰起脖颈,“进来了。”
谢之尧扩张得马虎,阴茎捅开紧致的肠道,撕扯出痛感,但不算难受。
待全部吃进身体里,谢之尧热汗涔涔,摸着腹部缓了好半晌才开始动。
“啊、啊、啊嗯……”他动一下叫一声,握着徐嘉与的手放在胸前,让对方抚慰乳头。
徐嘉与单手解他的睡衣纽扣,只解了两颗,轻轻扯开柔软轻薄的布料,剥出半边莹白肩膀。嫣红的乳头已经勃起,被灿金的手形夹抱住,冒出一点圆鼓鼓的头部。
“啧。”徐嘉与咋舌,指尖抵着乳晕转圈,又刮了刮乳孔,无名指勾起垂落的细链,轻轻一扯,“谁允许你用这个的?”
乳头又疼又爽,后穴也被顶到敏感点,谢之尧尾音上扬,“乳头好胀,你又没醒……我就唔嗯!就……自作主张……”
“阿尧真骚。”
“哼……少废话,动一动,我要到了……”
徐嘉与把另一边肩膀也剥出来,扯住两根链子,下拉绕在他的冠状沟上,链身绷直,将三处敏感部位连在一起。
“你他妈……”谢之尧拧眉吸气,弯腰减轻拉扯的痛楚。
徐嘉与抓住他的两只手,表情和语气都很温和,但眼神幽暗深沉:“阿尧试试只用后面高潮吧。”
也许是角色后遗症,谢之尧心里有点怵他这副模样,身体抖了抖,不自觉撒娇:“这样不舒服。”
“是你自己要戴这个,不舒服也受着。”
“呜啊!哈、啊、啊……绑着……会坏的呜!”
“不会的,相信我。”徐嘉与坐起身,让谢之尧搂住自己的脖子,双手掰着两瓣臀肉,自下而上地撞他。
乳头被拉扯得生疼,阴茎不得释放,后穴又一直被快速猛凿,这种肏法,谢之尧很快就被弄哭了。
“呜,呜呜不行,不行……徐、徐嘉啊嗯!啊、嗯哈!”
徐嘉与低问:“宝贝,你叫我什么?”
听到这声宝贝,谢之尧立马明白他们现在玩的是哪个本,彼此分别是什么身份。他呜咽着求饶:“主人!我不行了……主人慢点……啊、啊、啊!呃啊啊!”
谢之尧浑身紧绷,在他怀里剧烈颤抖,肠道抽搐着挤出大量清亮淫液,穴口淋漓吞吐,会阴和腿根逐渐变得一片湿漉。
他身体刚恢复,徐嘉与不想射在里面,又怕被他夹射,及时退了出来。
“宝贝水好多。”徐嘉与摸了一把,整个掌心都是湿的。
最极致的快感过去,谢之尧瘫软着喘息,鼻音软哑:“主人好厉害,小狗的骚屁股被操烂了……”
徐嘉与亲亲他,低头解开乳夹,手掌托住整个胸部按揉,“骚奶子疼不疼?”
“疼。”
“只是疼么?”徐嘉与揉了两把就松开他,下床去翻行李箱里的性爱玩具,顺便把相机也打开,架在对准大床的地方。
“还很爽。”谢之尧想摸一摸被勒得有些发青的阴茎,接了一记轻飘飘的瞥视后立马缩回手,乖巧地等着主人来爱抚自己。
徐嘉与弄好一切回到床上,先把他的上衣脱去,拿出两个粉色的鸡蛋大小的圆球,用酒精棉片将里外仔细擦拭一遍,再挤上润滑液。
谢之尧蜷紧脚趾,死死盯着他手里东西,期待又畏惧地咬住下唇,喘息颤抖。
微凉的润滑液滴在乳头上,又被手指抹开揉热。徐嘉与摁下开关,将震动声极小的两只舔乳器对准谢之尧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