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皱了下眉,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旁的甘柍树枝,那是他摘果子的时候,一并折下来的。
这些年家里堆了不少甘柍枝,或许可以试试?
维纳歪头看着那些或细或粗的枝条,有些不确定的想。
那么,首先要研究一下更换材料的音色问题。
“唔……”是个大工程啊,但是维纳还是有些兴奋的勾起唇,不过他喜欢就是了。
在之后的几个月,维纳一边认真完成纳汀布置的任务,一边研究怎么制作一只瑶笙。
维纳神色复杂,他看了眼手上的陌生的乐器,又抬头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甘柍材质的“瑶笙”,深深叹了口气。
是的,经过他的研究,甘柍确实不适合制作“瑶笙”。
但是,在研究过程中,他从甘柍枝里抽出极具韧性的筋条。
一次偶然的拨动,他发现那筋条的音色特别好,而且不同的位置弹动,会有不同的音色。
他一下子来了灵感,之后,在经过几次尝试、制作,最终得到了他手里的这个乐器。
维纳最后调了调音,看着手指上留下的伤痕,他微微苦恼,可不能被发现了啊。
在心底叹了口气,他握着木柄上下打量了一番。
小小的乐器大概只有两个手掌拼起来一般大小,甘柍木制成的底基,背面圆润丰满,正面平直微凹。
凹面上绷紧五根筋条,从左到右逐渐变粗,一缕一缕螺旋向上,下部微圆上柄狭长,顶端向后卷勾,浮雕刻得相得益彰,整个乐器有些古朴的美,在细节上他做到了精美。
维纳难得有些高兴,虽然没有做成瑶笙,但是这个乐器也能让雌父开心吧。
“……嗯,既然是甘柍木制成的,不如就叫柍琴吧。”维纳沉吟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窗外的甘柍树,缓缓道。
把柍琴放在一个不易被发现的地方,维纳含着笑。
找个机会把它送给雌父吧。
纳汀撑着身体,坐在维纳身上,快感渐渐涌上,身体没了力气,半挂不挂虚虚靠着维纳。
看着气喘吁吁的纳汀,维纳轻轻勾起唇角,他握着纳汀的手腕,柔声道,“雌父,交给我吧。”
把纳汀反压在身下,维纳覆上他的脊背,从背后进入了纳汀的雌穴。
“雄…雄主…”纳汀眼神涣散,无意识地喃喃。
“嗯啊…雄主…”带着茧子的指腹捏紧床单,纳汀沙哑性感的声线低低喘息。
维纳低头伸出舌尖舔舐着雌虫翅翼根部的肉膜,含糊不清道,“雌父…父雌父的翅翼真美,维纳好喜欢……”
被舔舐自己敏感的地方,纳汀轻呼一声,瘫软在床上,雌穴猛烈收缩,紧紧绞着体内的粗硕的虫屌。
“啊…不…不要…雄主…不…那里…不行…啊嗯呃呃…要…要到了…啊…太…快了…”纳汀有些哽咽,摇着头,一脸承受不住。
维纳眯着眼,舌尖在雌虫的肉膜上流连忘返。
他喜欢雌父在他身下绽放的样子,更喜欢雌父对他展翅。
那样的雌父,他爱极了。
狠狠挤进纳汀的生殖腔,触上他柔软的腔壁,维纳将自己的精液送进雌虫温暖的深处。
他眯眼轻哼着新学的旋律,鼻尖蹭着纳汀的肉翼。
被着熟悉的乐音,纳汀仿佛看见他心心念念的雄子朝他走来,“……维…斯……”
因为声音过低,后面的话几不可闻。
“雌父?”维纳没听清,他半睁开一只虫眸,疑惑的歪头。
一下子被小雄子的称呼惊醒,纳汀神色复杂,他摇摇头,淡声道,“没什么。”
“唔。”维纳带着鼻音轻哼一声,以作应答。
纳汀推开伏在他身上的雄子,抖着腿站起来,扶着床沿缓了缓,“我交代你的都学会了吗?”
听到雌父的询问,被纳汀推开后,坐在床上的维纳扬起笑,点头,“学会了。”
“嗯,很好。”纳汀满意点头,夸奖道。
被雌父夸夸的小雄子笑的愈发灿烂,得到雌父的认同让他无比快乐。
纳汀站直身体,走到一边,拿出他新写的几本资料递给维纳。
看着他写的这些资料,纳汀灰色的虫眸浮现出温暖的笑意,为了追逐那只雄子,他费尽了所有心思。
他知道对方喜欢什么,知道他不喜欢什么,努力去学对方喜欢的那些,只为了能够和殿下有共同的语言。
只是,那只高傲的雄子,眼中只有他的哥哥,从不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他身上。
维纳接过雌父递过来的资料,翻身下床,把它们放在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