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而张扬。
深呼了一口气，姜舒白喉咙里发出声音，“不是……我，自愿。”
猛地转头，杨奕凶狠地盯着他，质问道：“为什么？”
姜舒白：“你也一样，不管是舒澈还是你，都一样。”
“姜舒白……”杨奕暴怒的气场突然弱了下去，他急切地想说些，但姜舒白却抢在他前面。
“你们没有什么不同。”姜舒白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管是你还是舒澈，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这是错误的事，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也有错。”姜舒白抿了抿干涸的唇，难堪的说：“我……很舒服，做这种事，但这是错误的。”
“我知道你怎么想我，我是很贱，跟不同的人……”
“舒白”杨奕打断他的话，他心里很慌，手回握住姜舒白的，“你没有错，都是舒澈的错，一定是他哄骗了你。”
“你不用这样，”脸上染上绯红，姜舒白继续道：“要是我不愿意的话，他……所以，你别打他，当然你也不能打我。”
说到后面，姜舒白突然很委屈，心下一酸，眼睛里染满水汽，“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你生什么气，我跟谁做是我的自由。”
“姜舒白……”杨奕用手指擦掉他落下的眼泪，心里十分复杂，“那你以后可不可以只跟我一个人……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你喜欢他，他就要喜欢你吗？”在一边默默听着的舒澈突然开口。
“你他妈的。”
闪避过杨奕踢过来的脚，舒澈站起身，他脸上还带着伤，但他的腰杆依然挺直，丝毫不显狼狈，“杨奕你这是在逼他，舒白不需要一个逼他的人。”
“那你呢？舒澈，”杨奕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从上往下的重新打量了一翻，“我居然都没发现你是这样的阴险小人。”
“那你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舒澈回讽道。
杨奕：“你……”
看他们又要吵起来，姜舒白觉得头大，立马叫停，“都别吵了。”
两人同时看向他，姜舒白咬着牙难以启齿道：“我谁也不喜欢，但……这种事，很喜欢，所以……我以后还会做这种事，你们两个跟谁都我所谓，接受不了的别来找我。”
“……”
杨奕脸色复杂，舒澈的也好不到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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