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个少年感到愧疚，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耻。
他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推着轮椅退回浴室。
他应该洗把脸清醒一下。
轮椅转动的声音再次吸引了少年，他趴在床上，眼睛动了下。
少年开口：“你过来一下。”
姜韫磕磕巴巴：“不、不了。”
少年从床上摸出那条毛巾，压低了声音，显出一种小动物一样的无辜：“毛巾不凉了。”
姜韫动摇。
少年叹了一口气：“我好热啊。”
不过一会儿，姜韫把新浸湿的毛巾盖在少年的额头上。
少年还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把毛巾拿下来，在姜韫面前仔仔细细擦干了手指，把五指在姜韫面前晃了一下。
他抓住姜韫的手腕。
“你喜欢男人吗？”
姜韫心头大震，少年感觉到他的手都产生了细微的颤抖，下一秒就要推开他。
少年爬到床边，支着手肘，凑近这个坐在轮椅的男人。
轮椅不高，姜韫坐在上面正好与少年平齐，月光同样撒在姜韫身上，少年的眼睛毫无羞意地向姜韫下身看去，轻易看到了那个不甚明显的隆起。
原来还能用啊。
少年撑起身子，一头栽过去，他把头枕在姜韫的腰腹处，手指在姜韫下身隔着裤子轻轻扫了下。
一触即离。
隆起的弧度又大了些。
他耸了耸鼻子，眼睛向上斜睨，把姜韫的慌乱看在眼底。
少年姿势古怪，半个身子搭在他身上，半个身子还在床上，中间还有一小段悬空。
如果直接把他从身上推下去，怕是摔个不清。
姜韫犹豫的瞬间，被自己的下身奇异的触感吓到。
少年轻轻咬了下那个隆起，仰起头对着自己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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