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嫱收紧手掌,阳锡的两只手再也托不住自己的大腿,他一个使劲,夹住席嫱的腰将她往自己这边带,慌张地去掰脖子上的手。
这一带,假阳重重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阳锡张开嘴,声音卡在了喉咙里。他湿润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姑娘,有泪水顺着眼尾滑落,滴在桌上。
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小姑娘的眼睛通红,一下接一下重重往穴里凿,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充斥着耳膜,唾液不受控制从嘴角溢出,心脏疯狂地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中冲出来。
阳锡咬紧嘴唇,试图用眼神向小姑娘求饶,桌子在毫不留情地撞击下好像都摇摇欲坠起来,他紧紧夹住小姑娘的腰,后穴也使劲搅紧,想让小姑娘寸步难行。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青筋突出的手背不受控制发着抖,一米九的身体此刻看起来蜷缩成小小一团,乖顺却痛苦地在躺在她身下,承受着所有来自她的侵犯。
席嫱操红了眼,猛地被他喉咙里溢出的哭腔唤醒,急忙松开左手。
阳锡急促地咳嗽起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神却委屈地望着席嫱。席嫱摸了摸他的脸,下身停止律动,有些心疼,“对不起,还好吗?”
阳锡没回答,他伸出双手,揽住席嫱的脖子,垂下眼小声道,“……亲一下就好了。”
席嫱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暂停了一瞬。
她知道阳锡不是故意撩她,但是这么乖巧听话,这么任自己折腾,她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把他干死。
席嫱俯身吻住阳锡红润的唇,与此同时,下身继续粗暴地顶撞起来。
“嗯……嗯嗯呜”
上下两张嘴都被小姑娘狠狠堵住,阳锡收紧手臂,试探性伸出一节舌尖,很快,席嫱的舌头与他交缠起来,假阳也更激烈地在他肉穴里抽插。
阳锡被吻得五迷三道,连席嫱将他抱起来都没意识到,梆硬的阳具霎时直直插进深处,阳锡的声音都变了调,“恩啊啊啊啊好、好深,啊啊要死了太深了操穿了啊啊啊”
席嫱轻松将他抱起来,心下一惊,更深刻地意识到了这家伙有多轻,自己两天不在,他好像又憔悴了很多,席嫱怒其不争,好不容易给他养的肉,轻而易举又掉了?
席嫱眼神一暗,托着阳锡的臀捏紧,调整角度,惩罚般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阳锡瞳孔剧缩,尖叫不受控制脱口而出,“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咦啊啊啊啊操烂了烂了啊啊啊救命”
“嗯啊啊安、安清饶了我,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不行”
席嫱朝卧室走去,边走边顶,一下比一下深,阳锡的呻吟越来越尖锐,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爽得快要翻白眼。
小姑娘将他扔在床上,很快压上来,如同打桩机般疯狂操弄那个红肿的小穴,肉穴与假阳的连接处已经起了一大圈沫,顺着臀缝往下流。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阳锡捂住眼睛,被顶得不住往上挪动,很快又被一把拉回去,更深更重地捅进小穴。他声音嘶哑,带着隐约的哭腔,觉得小姑娘好像真的想把他操死。
时间一晃而过两小时,阳锡射了两次,小姑娘却像是不知道累,动作没有丝毫减缓,无比辛勤地在他身上耕耘着。
阳锡用嘶哑的声音,可怜兮兮跟她求情,“下次再操好不好?第一次就这么猛,那里要合不拢了。”
席嫱边操边思考,还不忘调戏他,“哪里合不拢?”
“……小逼”
席嫱笑了起来,又狠操十分钟后终于依依不舍放过他。
“我抱你去清理一下。”席嫱揉揉他的头。
阳锡还没缓过劲儿,搂着小姑娘的腰不肯动,他嗓子真哑了,这会儿暗哑的声音轻轻问道,“操爽了吗?”
席嫱亲了下他脸颊,诚实道,“还行。”
阳锡通红的脸埋进小姑娘肩窝,支支吾吾道,“以、以后都给你操。”
席嫱勾起唇角,狠狠吻住他的唇作为回答。
我们的以后,在大街小巷里,在相得甚欢里,在未来每一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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