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星!你的邮件!”邮差大叔晃着手上的包裹,见到开门的人便递过去。
柳应星笑着道谢,想进屋拆包装,却被邮差拦住好奇地问道:“我看寄件地是首都星,首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吗?”
“嗯,运气比较好。”柳应星谦虚地笑了笑。
邮差大叔比了个大拇指:“真争气啊,这下你哥哥也可以放心了。”
柳应星客气地应付了几句,送走了邮差,关上门。
砰——包裹被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柳应星靠着门背跌坐在地上,四年零七个月,离他永远失去他的哥哥还有五个月。
越临近那个日期,他就越不敢听到有关“哥哥”的任何字眼,那是深埋在心底的定时炸弹,一到时间就会引爆。
过了很久,外面的天光不足以照亮屋内,柳应星慢慢靠着墙站起来,摸黑找到开关开灯,慢吞吞地捡起包裹拆开。
里面东西不多,一份录取通知书,一张去往首都星的飞船船票,还有一个智能手环。
苍劲有力的笔挥出首都大学录取通知书几个大字,明明科技已经是如此先进,却爱搞文艺复兴这一套,录取通知书设计得很复古,封页上还是镂空的设计。
柳应星按照操作步骤,一步步填入信息,激活手环,验证飞船票的登船人员信息。
ABO性别的分化使得一小部分演化成Alpha的人类拥有强大的精神力武器,能够突破种种限制,踏上数以万计的星球,帝国的旗帜遍布这浩瀚星海。
而其中精神力远超常人的Enigma,仅一人足以匹敌一整个星球甚至是一整片星系。
凌驾在这片星海之上的首都星,仍建造在这颗帝国先祖诞生的小小行星之上,科技落后,有些地方甚至还处于落后的工业时代。
可这都不影响首都星的璀璨,如同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一般,这颗人造星球就是帝国辉煌的首都,舒适的春天,富饶的土地,璀璨的宫殿,失落的群星重新闪烁在夜空,那是帝国的赫赫战功。
柳应星的家乡却还是那样贫瘠,那样落后,就如同被人遗忘了一般,偷窃、抢劫,甚至暴力事件时常发生在这片区域。
这里的人们祈祷自己的孩子是个Alpha,或者是Beta,弱小的Omega不适合生长在充斥着肮脏的环境中。
柳应星在家旁边找了份临时工,赚点生活费,漫长的暑假在两点一线的生活中渐渐走到了尽头,手环提醒柳应星明天飞船出港的时间,务必提前到达。
要收拾的行李不多,柳应星把家里的东西收好盖上防尘布,下次再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如果顺利的话,他会在年底回到这里见到哥哥,柳应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帝国没有给死刑犯开恩的先例,可哪怕是一丝丝的希望,他也想去拼一拼。
这里没有能搭乘飞船的空间站,柳应星要先坐大巴去另一个区,所以早早就起床出发,在路边买了个煎饼填肚子。
摊主奶奶认得柳应星,边摊饼边跟他唠嗑:“今天去首都大学报道吗?”
“是的,今天的飞船。”柳应星回答道。
“厉害厉害,真有出息。”奶奶把馅料足足多了一倍的煎饼塞给柳应星。
柳应星在大巴上吃完了早餐,随着笨重的大巴车一路向前行驶,窗外的建筑越来越气派,驶进了繁华的星区,目的地就在眼前。
因为是通向首都星的飞船,安检格外的严格,连柳应星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放过。柳应星走完所有流程,终于能够进入等候区。
等到登船时间,柳应星起身跟着人流上了飞船,旁边座位上坐的是个染着夸张发色的男性Omega,调整了舒适的坐姿,就开始从包里掏吃的,不一会就摆满了座位前面的小桌,又开着投屏开始看剧。
旁边时不时传来笑声,和拘谨的柳应星形成鲜明对比,和他这种贫民窟星区出来的不一样,对这些少爷来说坐飞船只是家常便饭。
行程过半,柳应星从座位上起身,按照提示找到了厕所。
柳应星刚从厕所出来,突然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柳应星抬起手臂想打开智能手环,发现手环无法响应。
这时广播响起,机械电子声音播报道:“飞船受引力波动影响,需要短暂停止供电,所有的电子设备暂时无法使用,请大家待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用恐慌,保持安静。”
柳应星在纠结摸黑回座位,还是在休息处等待恢复供电。
没想到突然被人一把控制住,猛地拉回了盥洗室,上了锁,柳应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飞船上如此胆大包天。
“你好香啊。”来人在柳应星的后颈上来回嗅着,腺体贴被粗鲁地扯去,湿热的气息打在敏感的皮肤上。
他闻到了对方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是个Alpha。柳应星挣扎起来,他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但他不能坐以待毙。
一股浓郁强大的信息素释放在这狭小的空间,柳应星瞬间就失去了力气,Omega的淫液争先恐后地从深处涌出,他被男人一把搂住腰,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背后宽阔的胸膛上。
他被强制发情了。
漆黑的空间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被身后的男人推到了洗手台前,舌头色情地舔上Omega腺体,柳应星敏感地要命,被舔一下就哆嗦一下。
等到似乎舔够了,男人的舌头才伸回去,下一秒,锋利的犬齿就刺穿了Omega的腺体,一阵阵剧痛袭来。
柳应星整个人都被男人笼在怀中,禁锢在洗手台前,标记的过程十分漫长,柳应星就像一个动弹不得的猎物,只能被迫承受。
陌生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柳应星的身体,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贪婪地汲取着柳应星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
咬住的那块肉由痛到麻木,标记结束后,身后的人还是没有放开那处地方,又伸出舌头舔弄着腺体上的咬痕,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牙齿刺入猎物时的美妙感觉。
男人抱着柳应星坐在便器的盖子上,大概是没有在这么差的环境跟人做爱,还嫌弃得啧了一声,不过柳应星软软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宝贝,帮帮我吧,我忍得都快爆炸了。”低沉的嗓音在柳应星耳边诉求着,明明是请求的语气,却不容他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