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静,小区唯一亮着灯的房间,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白衣男子,只见他脸色苍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像是一个死人。
忽然,男子鼻子翕动了两下,眉头一皱,睁开了眼睛。
宁未白先是打量了一遍四周,见没有人在,方才放松下身体。可一秒,他又不由咬紧了唇,眉毛挤在一起。
身后撕裂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痛!很痛!不仅是肛门,连内里的肠肉也撕裂出血了,稍微一吸气,便是令人咬牙的痛苦。
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宁未白眸子猛然放大,嘴里呢喃:“那非人的尺寸,不可能是人!”
“什么不可能是人?”
门突然从外推开,宁未白惊恐地看向来人。来人微微笑着,眉眼间毫不掩饰玩世不恭,正是徐彦浒。
宁未白咬了咬唇,扭过头去,不看徐彦浒。他已经被徐彦浒卖给常萧了,不是徐彦浒的奴隶了。
徐彦浒轻笑一声,随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说道:“怎么?未白你生气了?但未白你要理解我呀,常萧是我的哥哥,哥哥想要的东西,我怎么能不给呢?”
东西……宁未白睫毛动了动,什么都没说。的确,用钱交易的不就是东西吗?身为商人的儿子,他不应该最懂这个吗?
“别把所有人都当人看,包括自己。”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宁未白捏紧了藏在被褥下的手,随后回头望了一眼徐彦浒,面无表情道:“我现在是常萧的奴隶,不是你的东西了。”
徐彦浒微微挑眉,眼神却是意味深长。他抬手摸了摸宁未白的头发,温柔道:“未白啊,你猜哥哥听到你这话,会高兴吗?”
宁未白不解,徐彦浒话中的哥哥是指常萧,还是他自己?
徐彦浒看出了宁未白的疑惑,笑道:“你不用懂。”
说完,他低下头来,温柔如水地望着宁未白的眸子,说:“常萧的鸡巴太大,伤到未白你了。其实,我也不想啊,捧在手心上的宝贝,被凌虐成现在这可怜模样,我也不舍得。”
宁未白静静看着上方的男人演戏,自我感动。
“宝贝,我也不想将你卖给常萧,可你也要知道,隔壁新诚即将上市,公司想要和它抢占市场,只能投入大量资金。”
“宝贝放心……”徐彦浒低头啄了一下宁未白的额头,继续道:“等公司过了这段时间,我有了多余的资金,我一定会将你从常萧这要回去的。”
宁未白嘴角动了动。徐彦浒当初卖他喜笑颜开的模样不禁浮现在脑海中,和徐彦浒如今假装深情的模样放在一起,一对比,何其讽刺。
“谢谢徐总,不过没必要,我现在很好。”宁未白淡淡道。
徐彦浒震惊,“你不怕常萧?”
“徐总说笑了,于我而言,都一样。”
徐彦浒皱了皱眉头,不甘心道:“常萧是个疯子,你真受得了?”
他有他的算计。
常萧一年只发一次情,其余时间都不屑于性爱之事,况且,上过一次的男人就不会再上第二次。另外,常萧阴茎尺寸非人,而且偶尔还会露出猫科动物独有的倒刺,任何被常萧上过的男人,包括会所里最骚的男妓也会想方设法逃离,甚至会断了再被人插菊花的念想。
所以,他原本想要空手套白狼。
宁未白望着徐彦浒,将自己情绪藏匿得很好。他道:“在徐总那,我日日衣不蔽体,随时张开腿,任徐总享用。在常萧这,亦然。不过……”
他话音一转,笑了笑,“常萧待我更好,那处更大,也更能让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