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也看到了吧,他叫顾简阳,是我名义上的弟弟。在高中的时候,我妈带着我进了顾家,然后改名叫顾成飞。
我原本叫孟成飞。”坐在文笙对面沙发上的男人抽出了一根烟点上。
“孟,成飞……”文笙用低的快听不到的的声音念着这个名字。
“我跟他关系不好是从我一进顾家就开始的。不过现在也无所谓。”对面的男人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地吐出来。
“记得第一次见面我叫你的那个名字吗?”
对方的询问成功让文笙嘴角常挂起的笑一滞。
季淮之,他不想再回忆起的过去。
“我说你跟他长得很像,他笑起来也有淡淡的酒窝,不大,但很好看。高中的时候,他是比我大一年级的学长,在学校里很受欢迎,有很多人都喜欢他——当然,我也在其中。不过我不敢太过靠近,只是默默关注他。”
“看他打羽毛球,在食堂远远看他吃饭,看他拍校园模特,还有很多事情,悄悄送他生日礼物,悄悄关注他的一切。”
“不过他在高三的时候辍学了,没人知道具体原因,老师也是。”
“我找他很久,但是一直没有消息。直到那天我终于见到他了。”
顾成飞将拿烟的右手抵在桌上,弯腰靠近文笙的脸庞。
嘴里一句一字地再次吐出那个名字。
“他的名字是,季,淮,之。”
眼神如炬。
藏着无限的爱意与控制不住的疯狂。
文笙,不,或许应该叫他季淮之,此时楞在了沙发上,嘴巴微张,手臂也因为情绪开始颤抖。
其实刚才顾成飞没说完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直到最后季淮之的名字一出,他的脑海里瞬间像超级计算机一样,将无数本已经淡忘的过去勾了出来。
是他。
原来他已经早就认出自己。
锋利的字迹怪不得有熟悉的感觉。
那种若有若无,遥远的目光怪不得如此悲伤与沉重。
“这个,”顾成飞从包里拿出两张证件纸张在茶几上推给季淮之,“是送给季淮之的礼物。”
季淮之低头一看,茶几上的东西赫然是一张身份证,和一份借贷合同。
“剩下的三千万,解决了。”
顾成飞一句云淡风轻的解决了让季淮之眼泪几乎是瞬间掉落。
天知道!
恶魔般的五年因为一张单薄的合同和小小的身份证结束了。
结束了。
结束了。
结束了。
五年前因为父亲的高利贷被卖给债主,扣下了他的身份证,被逼着卖身五年将近还了两千万,结果仍然还剩三千多万。
季淮之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完了。
坠入泥潭,暗无天日,没有人会救他。
但是此时对面年轻的男人却说这一切都结束了。
这里有个一直找他的人,等待他的人,喜欢他的人。
季淮之拿着身份证的手控制不住,薄薄的卡片掉地上。
顾成飞一下子被扑倒,迎面而来的是火热的吻,仿佛要将唇咬出血来。
疯狂。
滚烫的泪水滴到嘴边,和着口水丝一起再被舔入嘴中。
“你想做吗?”停息间,顾成飞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在季淮之身边低低地问道。
虽然自己并不是想以帮季淮之还完钱为由要求跟他上床,但是因为哭泣而满脸通红的季淮之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诱人。
季淮之点了点头,刚才巨大的冲击仅凭亲吻根本平息不了。
想得到更多。
顾成飞一听他同意,眼睛瞬间发出开心的光亮,俯身抱住了季淮之,细碎地啄着他的额头,喘息着说道:“我屋里有润滑的。”
简单的润滑后,没有过多前戏。
顾成飞提溜着季淮之的双脚架到自己肩上,侧头亲吻他的脚踝,然后箍着他的细腰,开始由渐变快,增加幅度戳抽起来,在季淮之的小穴内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