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雌性的意愿往往是被忽视的,只需要获取雌性的阿父阿姆同意即可。
寅客与墨瑜少年相识,一起在外流浪多年,将来一起同一位雌性在一起已经是默认了的。
文秋秋没有父姆,这个环节自然也省掉了。
少年难以置信地看着寅客,不明白他会这么淡定地说出这个消息,一点伤心难过的情绪都没有露出。
看着文秋秋脸色不好,寅客还以为只是因为他不喜欢墨瑜。
想着墨瑜的性格,寅客眼眸中闪过了然,解释道:“我知道他的性格不好,但你放心他不会做什么的。”
文秋秋看着一如往常淡定的寅客,心里止不住冒火,他想不到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将自己的爱人推向另一个人。
不说一句话,文秋秋冷着脸回到树屋下。
而墨瑜依旧在古树的树根上靠着假寐。
在一段愤怒过后,剩下的就是怅然若失。
少年双目失神地望着茂密的树冠,仔细回想着寅客刚刚的神色,试图找出一丝异常。
可惜,没有。
或许爱上一个人后,都会患得患失,他,真的喜欢自己吗?
文秋秋不禁产生怀疑。
还是说只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单身雌性,而他则是出于本能地追求自己、对自己好?
不然对于墨瑜的存在怎么会这么淡定。
即使这是他们世界千百年来的固有思想,可文秋秋仍然觉得爱情是具有占有欲的。
寅客的态度一如往常,好像这是件多么微不足道的事一样。
只有文秋秋一人陷入困境,其他两人都置身事外。
哦,墨瑜倒也不是对这件事毫无反应,他还在对自己冷嘲热讽。
文秋秋心里不痛快,自然也没什么好态度,一连几天脸色冷得可以掉渣,对待寅客也是这样。
导致这几天寅客提心吊胆的,生怕不知道什么话又惹到小雌性。
河水越来越冷,少年在河边脱了兽皮,走进河水中。
虽然冷,但也勉强可以接受,虽然现在石缸石锅已经做好,但烧一缸可以洗澡的热水还是比较麻烦。
所以文秋秋宁愿来河边洗澡。
这种程度的冷,对兽人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文秋秋身体没有那么强壮,自然会感觉到冷。
正在他认认真真洗澡时,一道冰冷沙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看来你是知道了是不是关我的事。”
猛地听见略微陌生的男声,吓得文秋秋立马转身,将身体没入水中。
看清来人后,面色一冷。
“你很喜欢在别人洗澡的时候出现吗?”
墨瑜冷哼:“我可不稀罕看你。”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同意寅客与我结为伴兽?”文秋秋不理解。
墨瑜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挑了挑眉没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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