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一样啊……眼前的美好从留不住,只有失去了才开始追悔莫及,然后再为此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哈哈哈,你早晚也会变成他这样,简凡!”
简凡被那声音惊吓到,他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却打翻了食盒。
他捂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在牢房里到处打转。他嘴里默念着:“我会出去的,我一定会出去!”
他走到哪里,苏子婴的声音就跟到那里。终于,他疼得受不了了,一头撞在墙上,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深夜,金潮遣散众人后,再次独身一人前往书房。
开门时,那个黑衣男子正坐在里面。
金潮关好门,对黑衣男子拜道:“我已确认过了,右使的话果真不假。”
“宗主快快请起,你这样实在是折煞晚辈了。”
何蟹赶紧起身去扶金潮起来。
金潮起身后,便不再客套,说:“今日老夫还与那苏子婴约下了三日之后的比武,但我听说,这苏子婴曾摆下擂台挑战各大武林高手,且连战五天未尝一败,只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少年打得有一些要败的倾向。右使可知这其中是何缘故?”
何蟹听了只是一笑,说:“宗主可是上了年纪,怎么连如此简单的事都看不出来?”
金潮恭敬道:“还请右使赐教。”
“这种连战五天未尝败绩的事情,当今武林我认为只有简盟主一人能做得。苏子婴和简盟主比只是年轻有余,但论武功,他各方面都不及简盟主分毫,再加上他身中剧毒,此事定是有人暗中相助。”
“那此人定是武功极高,且深知各门派,各高手的武功套路……”金潮暗自思索一番,随即恍然大悟,道,“此人莫非是林烨!”
“正是他!”何蟹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被毁坏的另半张脸说,“我现在这幅样子也是拜他所赐。”
金潮看着何蟹另半张脸皮下露出的骇人白骨,和半个都暴露在外面的恐怖眼球,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何蟹重新戴好面具,说:“所以,三天后你要面对的不是苏子婴,而是林烨。”
“那依右使看,老夫到时该如何是好?”金潮问道。
何蟹摸着下巴细想一番,道:“苏子婴举办比武的时候我有看过,他打得又快有急,且从未和人拼过内力。因为他知道,只要拼内力他必输无疑。所以你和苏子婴比武的时候,要想办法让苏子婴慢下来,最好拖住他和你拼内力。宗主凭借深厚的内力,定会胜过苏子婴。到时就算林烨告诉了苏子婴你的弱点,也无济于事。”
“好,老夫到时就按右使说得办!”金潮话锋一转道,“昨日右使前来,说有事情要说,不知现在可否相告?”
何蟹欣然道:“当然。”
他上前一步,在金潮耳边说着什么。
金潮听完脸色大变,说:“右使这话当真!”
“金宗主应该知道,我虽是简盟主的右使,但实则是简盟主的密探,江湖上谁人的事我都知道一点。他林烨就算藏得再深,做事再小心谨慎,可也有疏漏的时候。而他最大的疏漏就是让我侥幸活了下来!”何蟹笑着拍了拍金潮的肩膀,说,“不过,有一点我和林烨还是有点相似的,那就是喜欢有仇必报。届时宗主尽管说便好,待宗主说完,我自会现身与他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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