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插进来停留了一小会儿就拔出去,锡尔法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紧接着又是重重一顶。
“咕、呃…!”
锡尔法吐出一截舌尖,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喉咙猛地挤了一下。他的脊背完全汗湿,摸起来光滑而潮乎乎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他本来就是个笨嘴拙舌的人,被操得昏了头,只能词不成句地吐出一些呜咽和喘息,被连着干了几下,宫腔也被操得熟软了,深处的肉套子降下来,含住穴里湿热的阴茎。
肥批被性器撑圆,因为是骑乘的体位,只要扣住了腰就无处可逃,只能被按在原地狠操。随着激烈的交合,穴口的淫液和之前射进去的白浊都被搅打成泡沫,肉腔再度有节奏地痉挛起来,显然是又快到了。
濒临高潮的女穴把肉棒伺候得很舒服,埃瑞琉斯又重又缓地往里面捣了一下,忽然克制着停了下来,把脸埋进锡尔法的胸口,鼻尖在乳沟上蹭了蹭,偏过头叼住乳环,在嘴里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隔靴搔痒地玩了一会儿,等锡尔法的身体困惑地松弛下来,从欲望的高峰缓缓往下退,才接上操弄的动作。
肉棒不疾不徐地深入,一寸寸碾过敏感点,很快锡尔法的身体又绷紧了,呼吸急促而煽情,然而不出所料,这一次埃瑞琉斯又毫无预兆地停下。
锡尔法整个人都僵住了,下意识地扭动屁股去骑他,肉臀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他的主人不允许他这样做。
“不要……别停下,就快……”
锡尔法的喘息不自觉地带上了委屈的哭腔,这样玩弄了几次,临到高潮又不能得到满足,把他惹得又急躁又恼火。他甚至亮出了犬齿,作势要咬,然而这时金发的主人朝他粲然一笑。像被灯照到的动物一样,锡尔法又看得呆呆地愣住了。
“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奴隶,锡尔法,遭到什么样的对待都不奇怪,”埃瑞琉斯温和地引诱,“或者你告诉我,你是什么?”
因为锡尔法久久不作回答,他甚至把阴茎从穴里拔了出来。这种浅尝辄止的性交对他来说也不好受,但动物一般几乎没有忍耐能力的锡尔法更是如遭雷击,他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呜噜呜噜的低吼,就像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那样,是种威慑一般的,仿佛来自异乡的声音。
“好吧,如果您非要知道……我是龙,人王下令讨伐的银龙,”他低声哀求着,“这样够了吗,陛下?…我、呜——!”
埃瑞琉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过他还算说话算话,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终于插了进去。几乎在雌穴重新被填满的那一刻锡尔法就吹了,接下来是粘腻漫长的高潮的延续。
埃瑞琉斯一边等他回神一边操他,肉棒不留情面地狠捣宫颈,锡尔法高高仰起头,好像想躲开过量的快感,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阴茎失禁一般地漏出精水,身体在余韵中颤抖不已。
作为一国之主,埃瑞琉斯三世似乎很在意形象,就连做爱的时候也还留神着不至于失态,轻浅的喘息扑在锡尔法的耳畔,干得兴起的时候也会变得急促,他把散落下来的前发绕到耳后,额角微微沁出汗水。又深又急地干了数十下,他终于不再忍耐,肉棒搏动着,龟头塞进宫腔,把所有精液都尽数射进了肉壶里。
那套生在男人身上的雌性的器官大概本来就是畸形的,狭小的子宫被精液灌满,好像要鼓起来了一样,给锡尔法带来了一种假孕的错觉。穴道一下子咬得很紧,埃瑞琉斯皱了皱眉,把性器暴力拔了出来,雌穴一抽,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被操得合不拢的橄榄形小洞一抽一缩的,好像舍不得里面含着的东西一样,白浊拦不住地缓缓溢出,挂在阴唇上,又滴落下来。
两人沉默地喘息着,有一瞬间埃瑞琉斯好像听见锡尔法的心跳像蜂鸟一样震若擂鼓,又迅速趋于平静。他审视地看着锡尔法,高壮的男人先是偏过头、别开视线,重新把他那头半长不短的银发扎了一下。接着他似乎被看得有点紧张,瞳孔收缩成竖线,转过头来和国王对视。
人是不会有一双蛇的眼睛的。
埃瑞琉斯想起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每个教师都会这么说:在人类建立起王国以前,邪恶的银龙肆无忌惮抢夺财务、杀害百姓,所过之处只有火焰和灾难,因此需要不断派出勇士去讨伐它,将它赶到密林的深处。
银龙的恶名一直持续到埃瑞琉斯三世的长兄执政期间,有一位巫师声称自己斩杀了银龙,带着血淋淋的龙皮前来索要悬赏。从那之后,大陆上再也没有过银龙活动的痕迹,所有人都以为龙这种古老的生物已经彻底灭绝了。
埃瑞琉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见到龙。它不像传说中那样,和蓝鲸一样大,也没有一双特别邪恶的眼睛、没有喷出火来烧死他。
这条龙摸起来热腾腾、湿乎乎的,身上散发出情事之后熟软而淫糜的气味。埃瑞琉斯几乎有点精神恍惚,感觉有一些又敬又怕的印象,在这一刻永远地破碎了。
这时,锡尔法有些扭捏、又满怀期待地问:“既然如此,您想买一点龙蛋吗,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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