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有一颗牙是做的烤瓷牙,他想事情的时候总会舔舔那颗牙,舌尖抵上去轻轻顶着,像在耍帅。
他拎着我扔到床上,贴在我耳边和我讲话,“我一句话戳你肺管子了?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说话这么有分量。”
“你什么不知道?你心里明明什么都懂。”我不服气,被我哥按在腿上都能和他呛声。
这种情况下不管谁对谁错,挨打的都是我,我哥说我惹他不高兴了就要被打屁股,我问他凭什么,他说他是我哥,他说了算。
今天的巴掌很轻,轻到像是在挠痒痒,你看我哥这人……我真没见过谁哄人是这样的,他生气了就重重打,他抹不开面子哄我,就轻轻拍两下掸灰,合着我屁股上不是肉,是周叙心情值的晴雨表。
我哥手掌伸进我衣服里,在我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我乖乖趴在他身上,抿着嘴唇不出声,连呼吸声都轻轻的。
“闷葫芦了?”我哥嗓子有些哑,捻着我的耳垂问我。
“你没说许我叫。”
我哥低头拱我脖子,轻轻笑了一声,“那就把嘴闭紧,让我听到声儿……我就扇脸了。”
我就是挑逗他一下,结果不小心摸了老虎屁股,现在自讨苦吃,撅着屁股被插小屁眼都不敢叫,闷闷喘着气黏着我哥撒娇。
我哥问我委屈什么,我摇头说不委屈,他又说我撒谎,往我脸上扇了一下。
不重,留了一点浅浅的红印,我红着鼻尖哑声道:“你抱抱我。”
我哥低头看着我的脸,他手臂环在我腰上,“这不是抱着了?”
我含含糊糊道:“那种抱……”
“嗯?”我哥低下头,亲了亲我的嘴,我讨好地探出舌尖,被他咬住用牙齿轻轻磨了磨,不疼,但磨得我心脏紧缩发麻。
“这种?”
十八岁肯定玩不过二十八岁,我快被我哥亲射了,挺着鸡巴胆子很大地在他腿上蹭,硬邦邦一条蹭得直起火。
但我怎么射、什么时候射,都得我哥说了算,我不敢藏着,主动往他手里送,瓮声瓮气求他,“哥,你摸摸我。”
我哥圈起手指在翘起的龟头上弹了一下,“不摸,不许射。”
“上次你就没给。”我皱着脸往他怀里钻,让我哥的手搭在我屁股上。
我哥从善如流地伸手圈上来,我爽得舌头都收不回去,往前挺着腰一下一下肏他手心。
我不再逼他,换了种更委婉的说法,“哥,我毕业了就……唔……就到你公司里上班好不好?”
“哈啊……你让我…当总经理,让人叫我…周总……”
“叫你周总,那叫我什么?”我哥带着茧的指腹往尿眼里钻,里面的嫩肉被磨得直翻吐,他不紧不慢弄我,时不时掂着两颗柔软囊袋揉一揉。
我被他问住,一时卡了壳,我哥笑着开口,亲我一口道:“你给哥当秘书怎么样?”
秘书这两个字听起来就很不正经,以至于我直到现在都觉得他和办公室那个秘书不清白,我问他,“秘书要挨操吗?”
“要。”
我气得直发抖,翻身骑在我哥身上压着他,鸡巴在他腹肌上磨来磨去,一大片前液淌得到处都是。
“你和他断了!”我很强硬地命令我哥,但因为正爽着,声音有些沙哑发抖,听起来很没气势,于是我又补充了句,“哈……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和他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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