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指痕的臀瓣离开了晏夏寒的视线,眼前的风景变成了蹂躏到红肿的唇、圆润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和隐隐透着水光的阴阜。
女孩往男人身边靠过来,触及到他直白炽热的目光后越发羞耻,不好意思让他看到自己未着一缕的身体,闭着眼睛掩耳盗铃般伸出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贴上他的胸膛,认为这般便可以将身体藏起来不给他看到。
这正顺了男人的意,温香艳玉抱了个满怀,隔着几层布料感受着女孩的柔软,伸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喑哑,“来,先用穴儿贴着磨一磨,湿了才好吃进去。”
温姈不低头看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男人傲人的阴茎又烫又硬,翘着的顶端吐着水,时不时往自己的臀肉上顶一下。
让她忍不住脸红腿软,抽泣着将脑袋抵在男人颈间再度给自己做一番心理建设。
无论如何还是做不到伸手去摸那物,她双臂仍圈着他的肩膀,缓缓下移纤腰,实实在在的坐到他大腿上。
两人的性器相触时,温姈控制不住的呜咽出声,无他,男人的巨物过于烫了,烫得她差点起身躲开。
细腰晃动,湿漉漉的嫩穴随着前后摩擦,不住蹭着粗长的肉柱,随着她的动作将甜腻的花液润在其上,紧贴的私处发出越来越清晰的水声。直到感受到怀中美人的小花吸住自己棒身紧缩一阵,一股爱液不受控制的泄出,淋在自己的龟头上,晏夏寒知道温姈是又高潮了。
从两人的第一次情事起晏夏寒就知道了——长相清纯、性格单纯的她,在床上就是那么敏感那么色情,让人难以自持。
他轻笑一声,语气听上去没有急切,“公主发洪水了,可以吃进去了。”
只有邦邦硬的阴茎挺立着,龟头对准了女孩的穴口,昭示着他迫切的欲望。
温姈眼里含着水似的,有些高潮后的茫然,听到男人对自己说的话后,竟真的缓缓坐了下去。
前戏已经那么足了,可穴口仍被撑得泛白,层层叠叠的媚肉夹着、咬着,好不容易才吃了进去巨硕的前端和一小截棒身。
温姈被撑得小腹发酸,硬撑着将臀部不上不下的悬在半空,“呜吃……吃不下了……”
好像确实吃不下了,晏夏寒能看到女孩的阴阜被撑得朝两边微鼓,抽搐着夹着没被吃进去的肉棒。
“我不信,之前吃了那么多次了,现在说吃不下吗?公主不行的话,那我自己来了。”一双大手禁锢着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分身上按,同时狠狠挺动腰腹。
“早就想说了,虽然公主的私处没有阴毛,穴看着很幼,但夹得好紧好色情,”甫一顶到深处他就开始大幅度的抽插,肏干着那紧紧含着自己肉棒的小穴,嘴上也不停,“还很能吃,看,这不是都吃进去了。”
他顶弄的速度快到几乎能看见残影,之前的精液在肉体一次次相撞中拍打成白沫,糊在两人性器交接之处,发出阵阵暧昧到让人耳红的水声。
女孩被刺激得根本说不出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细细碎碎的哭泣,无意识发出黏软的呻吟。动情到好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漂亮的脸蛋很红,瞳孔不聚焦了,迷离的涣散着,呼出的气很热很香。
“而且还特别敏感,我还一次没射呢,你都高潮不知道几次了……”
话音没落她层层叠叠的穴肉再度紧缩着潮吹了,晏夏寒的性器被又夹又淋,爽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报复性的狠顶几下,最后将顶端抵在宫口射出滚烫有力的浓精,咬着女孩耳垂,声音沙哑低沉,“你看,又喷了。”
“呃啊——”女孩被烫得身体痉挛,哭喘出声。
她的呼吸凌乱不堪,娇小柔软的身子软在他怀里,穴肉时不时还抽搐一下,不自觉讨好着男人的性器。
许久,稍稍缓过神的温姈很生气,她眼圈发红,“晏夏寒!不许这样说!你怎么一直这样说我……”
从再见之后,他像变了一个人。
擅自重新出现。没解释过他为什么要隐藏真实身份跟自己私定终身;为什么又自作主张地提出晏温两国和亲;还有,晏国已经攻下温国,她答应嫁给他真的能此休战,让温国百姓生活安稳和平吗?
在床上也是,以往温润、开朗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凶,那么不知羞!
长期不安的情绪让她总被梦惊醒,忍不住每日发散思维胡思乱想,结果他一直没给自己解释,还在床上做得很过分,越想越气,所以稍微恢复点力气,便试着抬腰从他身上起来。
可是刚被肏了那么久,加之男人的性器释放过后分量还是很大,小穴还没把阴茎吐到一半呢,她便腿软没力气,不受控制的往后仰。
温姈有些慌乱的想维持住自身的平衡,柔软的手按在晏夏寒精瘦有力的大腿上,臀部也重新坐回他的大腿根,阴茎被完完整整的吃了回去。
这个体位刚好让巨硕的龟头进得很深,直直摩擦到肉壁上一个不常碰到的敏感点后,龟头的顶端微微抵进从没进入过的宫口,刺激得她呜咽出声,猛得挺腰躲闪,又喷了一次。
放任她乱折腾的晏夏寒被这一番操作搞得又硬了。她可能不知道,因为她总在自己想要往子宫里面进的时候吓得哭泣挣扎,所以他每次都在强忍着不进去。
怕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忍不住顶开子宫口,把她柔嫩的子宫操坏,绝对会把她吓坏。于是他将性器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肉体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青筋满布的性器高高昂着头,他没管,将她放回榻上搂好,跟她肉体相贴,拨弄着她的长发,“姈儿也生气了?嗯?”
温姈破罐子破摔,不去考虑什么约定,而是像曾经一样,将真实的自己表露在他面前,她娇声控诉:“嗯!我生气了,你擅自回来,什么都没解释就要我跟你和亲,嘴巴还变得那么坏,一直说一些……不知羞的话……你变了!”
他勾唇,但是眼底是认真的,“我好好解释你就会听话不跟我置气了吗?”
“你先说,好好说清楚,先说你为什么骗我!不表明自己真实身份,利用我探清温国地形然后……”她越说越委屈,尾音又带上哭腔。
他清朗的少年音也带上丝委屈可怜,“如果我说我是晏国皇子,你还会愿意跟我朝夕相处吗?”
女孩没有说话,用表情给了他不好的答案。
“所以说啊……那我们就没办法日久生情了啊,可是我喜欢你啊姈儿,我承认这样很卑鄙,你可以不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