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身为龙的本能终于盖过了身为人的,身体上的需求此时显得更加急迫。龙类没有生育的需求,因而性就只是性,龙类从不对欲望感到羞耻。毕竟他们原本就是因欲望而生,因欲望而强大的存在。
路明非轻轻把恺撒推倒在床上,自己跪在对方双腿之间。他握住恺撒一只脚的脚踝,抬起那条腿,在手握着脚踝的地方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一路向上,沿着小腿,到大腿内侧,再到大腿根。有些地方只是轻轻掠过,有的地方唇舌并用,在皮肤上留下微微发红的痕迹。
路明非没去管恺撒已经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下体,跳过它来到了上半身,从肚脐到上腹,再到胸口,最后来到锁骨和喉结处。他轻咬了一口喉结的凸起,脑袋埋进恺撒的颈窝,用鼻尖贴着恺撒的脖颈,磨蹭着抬起头。
两个人赤裸的身体贴得极近,呼吸和心跳声在寂静的空间中都能听的清楚。恺撒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看向那双令人生畏的黄金瞳。那双眼睛依然闪烁着力量的光彩,但并无威压。恺撒直视着它们,清楚那里面隐藏着一只狮子,随时可以冲破禁锢,向世人显示出绝对压倒性的力量。
尽管自身也受到难解的欲望之苦,但路明非并没有强行和身下的人性交。再加上他刚才的作为,他分明是在向自己求欢。
这是上位者向下位者的求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恺撒几乎喘不过气来,路明非的灼灼目光仿佛点燃了他身体里的一团火,烧的他手指到脚尖都在发烫。明明他不喜欢屈居人下,不喜欢向人示弱,更不要说臣服。但如果是面前的人,这个有着他看不透的能力和他从未见过的最耀眼的黄金瞳的男人,这个让他的身体和心灵都为之颤抖的男人,他怎么能说出一个“不”字呢?
恺撒支起上半身,仰头给了路明非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对方微闭的眼睛上。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路明非垂下眼,尽管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喉咙里发出的狮子般的低吼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像捕猎一样猛扑上来,不过不是咬断猎物的喉咙,而是吻上了身下人的唇。
这是个激烈的吻,恺撒原本想要掌握主导权,不是他自夸,他自认在这方面的技能水平还算不错。只是路明非那边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地放任他,伸手捉住了他胸前已经涨得微红的乳头。恺撒浑身一颤,暂时中断了这个吻,他回给路明非一记瞪视表达不满,而路明非只是笑着凑过去,再一次让二人双唇相接。
这下两个人的手也就都不老实了起来,爱抚从胸口一直到犯规的下身,激烈的刺激使得恺撒不得不时不时地张嘴喘上几口气。有时候路明非会退开点距离,有时候则会坏心眼地吻过来打断他的呼吸,舌头也伸进来极尽挑逗之意。
见到一侧的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肿胀,路明非暂时放过了它,换了另一边为目标,同时加大了在下身那只手的动作。在龙血占据主导的情况下任何身体上的刺激都是加倍的快感,恺撒双手环上路明非的后颈,感觉头脑里一片混乱。他还没适应这般汹涌的欲望,这样难言的仿佛无休无止的快感,他只感觉自己仿佛海上被风雨吹打着随风飘摇的小船。在快感要达到极限的时候,身体几乎完全失去了控制,这样的状态让他感觉自己此时格外的脆弱不安,只能更用力地拥紧身前的人,男人火热的躯体和明亮的黄金瞳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路明非也抱紧了恺撒,在他额头落下了几个吻。恺撒高潮时的呻吟通过紧贴着的身体也传到他的胸口,身体痉挛着绷紧,整个人好像要钻进他怀里。
听到路明非无声的笑起来,恺撒才松开双手,重重地倒回床上。路明非帮他理了理被汗浸湿的长发,但嘴角却一直没放下来。恺撒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心说有什么可笑我的?这次总没有那么快,更何况还有药力的影响,能有这样的水平已经很强了好吧!
路明非伸出手,拿食指戳了戳恺撒腹部溅到的精液,在皮肤上划出一条水痕。他刚才是在笑这个?恺撒刚缓过来又支起身,准备看看自己到底搞得多混乱。他自己和路明非身上都沾了精液,路明非拉过来一件衬衣简单给他擦了擦,然后又清理了下自己。
恺撒伸手去帮忙,突然意识到同样受到药物的影响,路明非好像一次都没释放过。注意到这点他一时有点心慌,这段时间以来他好像都是像个帝王一样被动等着人服侍,即使给了对方身体上的抚慰也不算卖力。就算路明非不乐意伺候了换个床伴也很正常。
这样的想法让他一瞬间僵硬了,不明的情绪自心底里蔓延开,说不清是酸涩还是气恼。路明非也似乎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伸手搭在他床上支着身体的那只手上。
“我也想帮你...可以吗?”恺撒第一次觉得自己中文水平有所不足,遣词造句了半天才憋出这样一句话。黄金瞳眨了眨,路明非双手移到身后,支撑着上半身向后靠了靠,这无疑是“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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