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在想如何离间刘广达和梁本国的事。
汤静虹那边他说过了,说想想不忍,不想再把刘广达弄进大牢,这样不管怎么说,也能让她有个完整的家,汤静虹沒由來地被小小地感动了一下,表示愿意帮助马小乐里间刘广达和梁本国。
马小乐笑了,这就是他的目的,有身边人做内应,计划行使起來相对顺当多了,汤静虹对刘广达说,梁本国是个小人,从來都是以利用别人为目的,不会真的为合作伙伴着想。
“我乐意怎么了,”刘广达对汤静虹已经凉了心,抵触心理很严重,这个汤静虹知道,也不回避,“广达,我知道你痛恨我,甚至看不起我,但我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享受吗,”
刘广达鼻孔里哼了股冷气,不理睬。
“不管怎样,有些话我还得说,”汤静虹道,“不能跟梁本国走的太近,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公司、为女儿想想,”
“我不为任何人着想,就为自己,”刘广达道,“反正谁跟马小乐是朋友,谁就是我的敌人;谁跟马小乐是敌人,谁就是我的朋友,”
刘广达这么说,汤静虹沒法子。
汤静虹把刘广达的话告诉了马小乐,说不能说服刘广达,马小乐听了紧缩眉头,“其实吧,刘广达是误会了,但我也不辩解,有些误会是无法辩解的,”马小乐道,“以前的那些就不提了,说说下一步该咋办吧,”
“我沒有办法,”
“我有,”马小乐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刘广达最痛恨的人是我,那么他最疼爱的人是谁,”
“当然是女儿了,”
“好,那就给他弄假象,”马小乐道,“我套用一下他的话,既然他最疼爱的是你们的女儿,那么,谁跟你们的女儿是朋友,谁就是他的朋友;谁跟你们的女儿是敌人,谁就是他的敌人,对不对,”
汤静虹点点头。
“所以,制造梁本国对你女儿有所图谋不轨的假象,就可以达到里间的目的,”马小乐道,“而且我敢保证,成功率几乎是百分百,”
“假象,”汤静虹听了,抿了抿嘴,“用不着假象,梁本国也不是沒有那个念头,”
“哦,”马小乐一听,暗叫有天助,“真有,,”
“真有,”汤静虹道,“以前梁本国几次主动请我和女儿吃饭,在饭桌上,我能察觉出來,就连我女儿都觉得他太过热情,而且眼神也不对劲,只是沒说出來而已,那也是我决意要对梁本国留一手的原因,”
“那就成了,”马小乐道,“你就通过你女儿來解决,”
经过马小乐点拨,汤静虹开始着手,女儿刘萍萍也很配合,如今是市文化局文艺科副科长的她姿色动人。
刘萍萍到光大公司对刘广达说,不能和梁本国走得太近,刘广达问为什么,是不是汤静虹让她來劝说的。
“爸,你怎么了,”刘萍萍显然不高兴,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來,“你跟妈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你们有矛盾,也别往我身上粘啊,”
刘广达听刘萍萍这么说,连忙堆起笑脸,“乖女儿,爸爸不是要往你身上粘矛盾,爸爸有爸爸的想法,你知道吗,”
“什么想法,”刘萍萍道,“万一想法错了呢,”
“错了我也认,”刘广达道,“我一定要战胜敌人,”
“什么敌人不敌人的,我看你根本就分不清敌人和朋友,”刘萍萍道,“特别是朋友,你分不清,”
“怎么了,”刘广达问。
“你了解梁本国嘛,”刘萍萍道,“他不是个好人,”
“我知道他不是个好人,”刘广达道,“但能帮上我,”
“那你也太自私了,”刘萍萍道,“你只顾自己,不顾别人,”
“这又是为什么,”
“梁本国那人,我跟妈妈都看不惯,”刘萍萍道,“以前我还喊梁叔叔,现在我根本就不愿意喊,我讨厌他,讨厌他笑嘻嘻地看着我的表情,还有那眼神,让我浑身难受,”
“怎么,他,他难道还想对你……”刘广达瞪大了眼睛。
“难道你不知道,”刘萍萍好像很惊讶,“妈妈沒跟你讲过,”
“沒有啊,”刘广达道,“她什么都沒跟我说,”
“哦,那我知道了,”刘萍萍道,“那是妈妈担心你会责备她吧,”
刘广达听了沒吱声,有些话不能跟刘萍萍明着说,晚上,刘广达回到家里,把汤静虹拉到卧室问话,刘萍萍的事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要是跟你说了,你不把我吃了才怪,”汤静虹道,“你肯定会暴跳如雷,说我搭进去就搭进去了,还把女儿给拖上,”
“的确是你拖上的,”刘广达沒好气地说。
“所以啊,自我察觉之后,就对梁本国留一手了,不能太依靠他,”汤静虹道,“我们应该有我们的自主权,不能完全受他控制,也正因此,惹恼了梁本国,刚好你回來了,他便把我踢到一边,把你拉了过去,你不想想,之前他拿正眼看过你嘛,”
刘广达抽了口烟,沒说话,汤静虹一见有机可趁,继续说道,“广达,其实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梁本国或许对你说过什么,或许里面会有误会,我希望你能把问題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