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这种毒,除非有养尸人提炼的尸油,否则必死无疑。你怎么会中这种毒?”李师傅向祁老头问道。
“呵呵……,你懂的真不少,看来他们几个真是低估你了,你问我为什么会中这种毒,其实是源于贪。”祁老头笑完后回道。
“有人贪钱,有人贪色,有人贪权,你是由于贪什么中毒的?”我问道。
“贪生,对人来说,或许活着就是最大的诱惑。”祁老头淡淡的回道。
李师傅伸出食指和中指在祁老头的背上使劲点了几个穴位后,祁老头好像气色稍微好了点,转向李师傅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救过我们,我不觉得你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李师傅回道,“不过现在我没有银针,很难控制你体内的尸毒,只能通过几个穴位压制一下。”
瞅着祁老头好了点我忍不住问道:“你儿子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他的尸体现在哪里去了?那天在甬道打昏我的人是不是你?你们把婴儿藏到哪里去了?还有那天秦村长误解我,带着一帮人要打我的时候你为何指引我躲到地里去?”
祁老头干笑了两下道:“你的问题真多,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出不去,就算什么都弄明白也没有用。”
“至少可以死的明明白白!”我笃定的回道。
祁老头清了清有点沙哑的嗓子道:“好吧,既然他们想除掉我,看来我是活不长了,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就原原本本的将一切告诉你们。”
祁老头停顿了下,眼睛里写满了忧伤,过了一会才开始讲述起来:“我儿子不是我杀的,不过是我害死的?”
“什么意思?”我们三个人不解的问道。
“说起来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我那个儿媳妇。我老伴走得早,我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将儿子拉扯大,既当爹又当妈,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好不容易熬到他长大了,本来打算托媒人给他介绍个周围村的姑娘,可是没想到这小子在外面有了女人。
当时我还单纯的以为是我儿子有福气,后来才知道这哪是福气,是祸害。
那年儿子从外面打工回来将她领到了家里,她很孝顺也很能干,家务事,地里活全都是一把好手,虽然当时我担心她是外地人不知根知底,但见她这么死心塌地的追随我儿子,于是我就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她说她从小就是个孤儿,没有娘家人。她这样一说我心里更高兴了,一来不用彩礼,二来这酒席的销可以省下不少,不过我攒的钱就是为了儿子,留着也带不走,我就把钱在了房子上。
结婚后儿子和她生活的很幸福美满,可就是没有给我添个孙子。我私下里问过儿子,儿子说想趁着年轻多干几年赚点钱,以后再要。
她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没有一点可以挑剔的地方,村里人也都很羡慕我儿子。
我忘了是哪一天我从地里回来发现她在打坐,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很奇怪,以为她得了病,赶紧询问,她先是很紧张,然后对我解释说她这是在学什么瑜伽,是在修身养性。
我听了就没有在意,后来经常见她在家做一些奇怪的姿势动作,嘴里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有一天晚上,天很热村里又停电了,我坐在院子里乘凉,她也从屋里出来。儿子出去打工了,所以我还是比较避讳,两人没有说什么话语,不一会她就躺在竹椅上睡着了。
她穿着一身薄薄的丝纱裙,皎洁的月光下,身上的肌肤若隐若现的,一对高耸的胸脯均匀的起伏着。现在想想真是作孽啊!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