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波公路的开通也给阿富汗王国的经济带来了生气。现在的阿富汗王国由巴拉克宰王朝统治,其国土面积65万多平方公里,人口2千多万,说起来也不是很小,但其国土的五分之三是山地,耕地不足,没有现代意义的交通设施例如铁路、公路等,是一个极为落后、贫穷的农牧业国家,因此就只能用本国储量丰富但自身却无力给予开发利用的矿产资源来与中国进行贸易,以优惠价格换回中国的粮食和商品或者是金钱。这其中,中国投资开发的主要是这里储量最为丰富的铁、铜和锂金属矿藏。
中波公路应该算是当代世界海拔最高的公路了,因为其穿越了喀喇昆仑山地。
而喀喇昆仑山脉宽240公里,长8百公里,平均海拔超过6千米,拥有8千米以上的山峰4座,7千5百米以上山峰15座,终年冰雪覆盖。该山脉耸立于青藏高原西北侧,连结帕米尔高原、喜玛拉雅山及唐古拉山,构成中国西北-西南边境地区著名的高山地形。其间的山口曾是古丝绸之路的重要通道,是从中国西部通往中东、英属印度大陆乃至欧洲的重要门户,一直以来都是英、俄、奥等国势力激烈角逐的地方。
但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大清帝国趁各国专心大战之际,将邻近的中亚部分地区以及瓦罕走廊、查谟、克什米尔、喜马偕尔等地重新纳入中国版图,这也是让英国政府对中国产生敌对情绪的其中一个原因。
在这一地区,由中国倡导、其他国家参与而共同建立了一个跨越多方国境的面积广大的自然保护区,将那些巨大的冰川、珍稀的高山野生动植物等妥善地保护起来,也是一项见证各方友谊和现代文明的统一行动。而中波公路的开通,繁荣了这里也保护了这里,注定将影响未来。
中波公路开通后,为充分利用中波公路的建设成果,也为了将伊朗丰富的天然气输往中国国内,让这种清洁能源为中国人民的生活服务,一条连接伊朗与中国的天然气输送管道也开始兴建。
这条输送管道就沿中波公路架设,管道的日常管理与维护保养工作由中波公路公路局兼管。来自伊朗的天然气通过管道被输送到中波公路的终点喀什后,再通过喀什的天然气管道输送网将天然气输往国内各地。
天然气洁净、无毒,使用安全、可靠,是替代煤炭、煤气、石油等传统燃料的理想城市燃气。目前,太原、北京、天津等多个大城市的居民已经用天然气代替了能引起一氧化碳中毒的煤气。并且,随着中国西南、西北省份丰富天然气资源的陆续开采,国内将普及天然气的使用,逐步取缔煤炭、煤气等城市燃料,大大改善城市居民的家居环境。
这一举措也是当代中国国民优越生活的一种体现,走在了世界各国的前头。
非洲有“世界原料宝库”之称,其矿产资源种类多、储量大、分布集中、便于开采。欧洲各国需要,中国当然也需要了。
目前的非洲各国大多数仍然处于松散的原始部落形式,部落首领对本部落领地内的各种资源拥有很大的自主权,其本国中央政府对各个部落的控制力并不是很强,外来欧洲殖民势力就更别说了。
再者,非洲大多数国家科技落后、工业基础薄弱,像阿富汗王国一样没有能力对本国矿产资源给予很好的开发利用,因此,大部分矿产资源仍然深埋地下而不见天日。而那些已经被发现并加以利用的矿产资源也是被欧洲殖民势力野蛮掠夺,自身根本得不到什么好处,也促使各个部落对矿产开采一事很是抵触。
而中国就不同了,其令所有国家都耳目一新的对外政策也被非洲各国普遍接受,并且在工农业、交通、医疗、科技、文化、野生动植物保护等各个领域为非洲各国提供着持续不断的无私援助,越来越多的中国人道主义工作者、医生、教师、科技人员等活跃在这块落后、贫穷但又壮丽、富饶的大陆上,为营建这里美好的生活而辛勤奉献着,更是获得各国民众的广泛欢迎。
如此,中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逐步影响了从埃塞俄比亚直至赤道地区的东部非洲、面积广达3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区域。在这一区域内,中国的商品正在迅速抢占着原本由欧洲商品控制的市场,也控制了越来越多的矿产富集区。而连接中国与东部非洲的印度洋就成为了友谊的桥梁,越来越多的中国远洋巨轮穿行在蔚蓝的印度洋上,将那些价廉物美、倍受欢迎的本国商品运往东部非洲,再将东部非洲大量的金属与非金属矿产以及农、林、牧、渔等产品运回本国,中非之间的海上贸易发展得蓬蓬勃勃,合作领域迅速扩大,政府和民间交流日益深入,双方都从中获得了可观的好处,也就进一步促进了双边关系的稳固。
随着中非交往的深入,双方在军事领域的接触与合作也在增多,开始是中方派遣军官、警官等前往非洲各国为其培训军队和警察,后来,中方先进的武器装备大量销往非洲各国,逐渐使整个东部非洲形成了一个中方军事装备区。
如此一来,经济和军事实力均得到大幅度增强的这些东部非洲各个部落形成强大的地方势力,逐步开始摆脱那些欧洲殖民者的控制,迅速向中方靠拢。中方出于政治、经济以及军事等方面的利益考虑,在东部非洲地区驻军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而欧洲殖民者忌惮中方的强大实力,只能一味退避。
这样,中方就建成了一个从亚洲直至非洲东部地区的环印度洋防御圈,迅速压缩着以英法为首的欧洲各国在上述地区的活动空间。
欧洲各国眼睁睁的看着中方势力大规模渗透进非洲这个他们传统的势力范围内与他们争夺利益而毫无办法,先是恐慌,继而就变为嫉恨,但始终没能采取实际的阻挠行动:一方面是不敢与中国进行正面对抗;另一方面就是非洲各国尤其是东部非洲地区在各个领域对中国的依赖性越来越大,目前的欧洲想对这一地区施加强势影响已经非常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