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有意而为，顾芊先是狠狠撞击到墙面上，再重重弹落到床上。
顾芊只觉得浑身如散了架的木偶一般，每一寸骨骼都疼痛起来，但又动弹不得，她呆视着床顶的幔帐。
卫顼不紧不慢向她走去，路过圆桌抄起两个酒坛，几步路的功夫便仰头喝尽了一坛，继而甩掉空坛，又去喝另一坛。
行至床前他翻身骑到顾芊身上，捏住顾芊的脸颊便往顾芊嘴里灌剩下的半坛子酒。
顾芊被逼着吞下好几口，浓烈的苦酒颇为辛辣，酒精刺激地在顾芊口中四处乱窜，顾芊忍不住连声呛咳起来。
卫顼尤往她脸上倒着，酒洒了顾芊一脸一脖子，浸了酒液的长发湿滑地扑散在雪白的床上，黑色中泛着淡淡的青色。
卫顼倒尽坛中酒，这才罢手，扔掉空酒坛，他抬手将手背略略在嘴上贴了一下，带下一片薄如蝉翼的寒光，他手握成拳，拳面自下而上顺着顾芊的身体推滑而过，顾芊的衣裳瞬间向两边分开。
那件池纭给她做的肚兜，紫色的绸缎上精心绣了白色的朵。白嫩的娇如何经得起利刃的摧残，那瓣已然片片散落飘零。
卫顼对眼前的美景非常欣赏，黑沉沉的眸子中映照出点点银白亮光，他收回薄刀，双手抚上顾芊的身躯，贴合着一路向上，捋开松散的衣裳，将她圆润的肩头从中捞了出来，继而又顺势将衣裳褪至顾芊背后束缚住了她的双手。
顾芊压抑着呛咳，张嘴喘着气，犹如一条被开膛破肚，又剜去了五脏六腑的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残躯支离破碎。知道命不久矣，却还一息尚存，拼命扇着腮苟延残喘。
她想快些死去。
那男人却不放过她，三两下又撕扯碎了她的罗裙。
顾芊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地一分为二。
男人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俯视着顾芊，麻木地看着她那张绝望的脸，半晌听到外面一些动静。
卫顼俯身如一座桥一般笼住她，凑到她耳边微微喘息着说道：“那本书也不是无用，里面记了些事情。那日在宫中，你哥哥叫你母亲去看什么人，是不是？你要找的你母亲的死因，便是这个了。你父母都是被你哥哥害死的，害得你们顾家家破人亡的凶手，便是他顾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