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用面粉拌了鸡蛋,加入猪油和白,发酵后入豆油炸,起锅后沾一层白粉,又漂亮又好吃。
又给他们端上一盘的老板娘,听了这话笑道:“小娘子说的对极。
不过那白砂不便宜,往年三四两一斤,如今也要一两多一斤。
我这小摊位,抛费不起的。”
“老板娘,我看你这红,也是上等的,要是这白砂六十文一斤,你用不用?”沈笑问道。
“哪里有这等好事。”老板娘笑道:“白砂要是六十文一斤,那点心铺的白糕,茯苓糕就不会好几两一斤了。”
说完,她就忙生意去了。
而沈曜则是摸摸她额头,嗯,没有发烧。
别人做生意,恨不得自家的货炒上天价,妹妹却总在想着,价格会降许多。
吃完一个沙壅的程怀谦道:“七两,一斤六十文,还怎么挣钱?”
沈笑理所当然的道:“和红一样挣钱啊。”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曾经在一份文献上,看到过古时白的记载,其中就有人写道,一斤上等白,四十文。
程怀谦和沈曜对视一眼,发现他们竟然是无言以对。
此时,程怀谦已经暂时不想他爹了,而是在想,他以后的钱,还是多给七两买些地。
没准将来,这白还真就不像现在能挣钱了。
开始时,他们一斤能挣一两出头,现在则只能挣五钱左右,以后,说不定更低。
做生意起伏太大,还是多买些良田吧。
程怀谦这想法,几乎是现下好多人的想法,土地在这个时代,可是重要的资产。
所以,当沈大伯看到荒地又开出一点,他眼里都是遮不住的笑意。
管氏寻来,见满地的人,还有好几头牛和骡子。
这些牲口,除自己家的骡子,和管家的牛以外,其它都是和村里人租的。
用人家的牲口开荒,那是牲口出了力是会掉膘的,不给些补偿怎行?
她和沈大伯道:“他爹,大哥捎来信儿了,县城有一批牛,现在小牛犊三两,壮牛五六两一头。”
沈大伯拍板道:“买两头壮牛。你看看,用牲口的话人省劲,也能多开一些地。
等明年时,犁地翻耕时,咱们不用再去借牛了。”
而且,明年这地就可以有出息,头前开的地,明天把草一收,晒干了卖都是钱。
七两还说,离泉池近的这几十亩苜蓿,可以多养两年,收好几茬的同时,比较一下地力。
管氏不由笑道:“说先不买的是你,现在说买两头的也是你。”
沈大伯乐道:“此一时彼一时嘛。”
想了一下,他拉过管氏走远,低声道:“他娘,我看大家伙儿都挺卖力的。
不如我们中午管顿饭,杂粮饼子炖烩菜。
咱们直接在地头做了,大家也不用来回往家跑。”
管氏凝视着他道:“不怕别人说你扒皮呀?”
“怕啥,我中午管饭,省他们口粮了。
他们在地头,也能歇会儿。”沈大伯觉得很正常的。
往常他们在码头做工,也是吃完饭就上工,还是吃自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