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了一下，肩膀上立刻流出暗红的液体，伤口还燃起了蓝色的火苗。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放开车子。
也不知道他的双脚怎么样了，车速如此之快……
上官苡茵心里涌出一种难受的情绪，她以眼神对他说：“放了我吧，你这又是何苦？”
“不放。”
红色的眸子突然转回冰蓝色，他的唇角居然勾起一丝愉悦的弧度。
皇甫睿眉头一皱。
“睿哥哥，不要！”
上官苡茵眼疾手快地阻止他再开枪，眼神充满了祈求。
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妃月，停车！”
亚波翰伤口上的蓝色火焰正在蔓延，可是他却不阻止，难道想死在她面前吗？
他明明可以有很多动作，毕竟他那么强大。
可是该死的，他为什么一动不动地只是来和她对视吗？
傅妃月诧异地停车。
而皇甫睿的脸色瞬间转白，他的心拨凉拔凉的。
“亚波翰，我只是凡人。如果你真的爱过我，那你应该知道人魔是不可能结合的。”
上官苡茵下车，平静地对他说道。清澈的目光，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之情。
皇甫睿站在她身边，视线在俩人身上来回扫视，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傅妃月则双手环胸，不着痕迹地打量四翼天使。
不知道穆烈那个撒旦变身后会是怎么样的形态？
原来他们就是曾经在上帝座下的堕天使，如今人间的魔物，本不应该出现在凡尘俗世中。
亚波翰身上的光芒一闪，他又恢复成翩翩贵公子的模样，那风霏齐月的姿态优雅俊逸。
他缓步来到她跟前，颇有敌意地瞥了皇甫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