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若是……若是这一次辰真的知道了，并且决定不再理你，你会放弃吗？”
“你……会跟着子然哥哥走，离开这里吗？”
喉咙有些发干，上官子然近乎艰难的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他从未跟任何人明确的提过他爱青青，可是……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的知道他喜欢她。
上官子然觉得青青应该也是知道的。
他追青青，青青逐亦辰，他永远都站在那两个人之外。
……
若是亦辰真的喜欢青青，他愿意成全，愿意退出，愿意转身离开。
可是……亦辰从未喜欢过青青，他又如何能放下她。
苦苦等待，耐心守护，只是为了她一个转身之间，能顿悟了然，能放弃亦辰，能看到一直一直站在她身边的自己。
“我……我不知道！”青青垂眸，慢慢松开了攥着上官子然的手，她嗫嚅了一句。
感觉到她柔软的小手一点点离开自己，上官子然身子顿时僵的像是一尊雕塑。
透骨的凉意一点点滋生，蔓延到血脉里，叫他喉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算是拒绝吗？
“子然哥哥，我真的不知道。”
辰哥哥已经成了她心中如同信仰一般的执念，要她骤然放弃辰哥哥，就像是要抽去她的信仰一般。
那视如生命的信仰都没了，她还能剩下什么，她还是季青青吗？
上官子然艰涩的笑慢慢的褪去，换成了极端无力的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