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那个陶家的大小姐吗？昨天新闻头版上还有她的照片呢！”
“是是！就是她！他们家现在可没落了，这不刚刚新闻播的嘛，千岛首富陶正华被判刑了！恐怕等坐牢出来都要老死了！”
“听说陶夫人暴病去世了呢！”
“是吗？那这小姑娘不可怜死了？”
“切！这有什么好可怜的！谁让他们家那么有钱了还要犯罪？十恶不赦的奸商！这就叫报应！”
“……”
本来还有人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渐渐的流言四起，大家也都对她唾弃起来。陶婉如站在中央，觉得自己被隔绝在一个真空地带，天地旋转，连呼吸都倍感吃力。
她听到了那些诽谤陶家的话，怔愣片刻，禁不住攥着拳头瞪着红肿的大眼向周围人咆哮，“你们胡说！我爸爸是好人！他不是十恶不赦的奸商！”
“哼！好人，好人怎么会被抓进去的……谁知道你们家的钱都是怎么来的……脏死了！”
“你胡说！你胡说！”陶婉如歇斯底里的反驳，发疯一样驱赶人群。
“疯子！”
人群里不断传来咒骂声，大家吐了几口唾沫，又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