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敢动天北部落,他就不信寂尊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他!
“用什么伤她的?”寂尊狠命一踩,将的路胸膛里的空气全部挤出去,便再也不给他呼进去的机会。
凤君在空地一扫,大步走到芬女面前将她手中的粗大的铁器夺过来递给寂尊,不用说她腿上那些伤口就是被这根狼牙棒一样的“匕首”给刺破的。
握住那最新的杀人武器,寂尊的眸冷到了极致,嗜血如鬼火在眼眸中跳动,他弯下身体在的路身上一扫,“要不我动一动你,让你看看我有种没种?”
“你敢……啊!”嚣张的话语被撕心裂肺的惨呼取代,的路面容扭曲狰狞似魔鬼,豆大的汗珠在他额上颗颗落下,他屁股的洞洞,好痛!
寂尊抽出血淋淋的铁器,扭头盯上芬女,“轮到你了!”
铁器还在滴答滴答的流血,肛周毛细血管非常丰富,被他这彪悍的一捅,划破的血管不计其数,毛细血管中的血液极为鲜红,立马一片触目惊心。
看得见的人,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看不见的人,更是手足无措,整颗心都被悬在喉咙口,被一根细长的线提着不放,芬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惨的呼喊,比惨叫更可怕的是那声来自地狱的阴鸷嗓音。
轮到你了!
什么要轮到她了?
芬女厉声尖叫,“你对的路做了什么?”还残留着血迹的眼角在飞快的抽动,靠着并不太灵敏的听觉在寻找部落男人的气息,“人呢?人都去哪了!”除了的路痛苦的粗喘,她连一个放屁声都听不到。
“你的人都吓得跪了!”小心肝终于恢复平静的凤君慢步走到她面前,手指微勾将她的下颌抬起,清冷一笑,“芬女,你说说,我该怎么对你好?”
奸了?还是杀了?奸了的惩罚度恐怕是为零的。在贞操观全无的原始社会,****一个女人顶多只是一次强加的爽快,或者一次被迫的忍耐不爽,压根不存在任何社会心理意义!
搞不好还便宜她了!
凤君尴尬的干咳,这个想法重口了!让她绝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家酋长大人居然如此彪悍。
寂尊将的路一松,嫌弃踹开死猪一样的身体,那要命的一捅后他确保的路两天之内不能走动,手中血滴滴的铁器直接放在芬女面前,他朝凤君道:“我建议你用这个!”
凤君接过来,在手里上下一掂量,“我接受你的建议!”
“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芬女双手胡乱地在眼前挥扫,想要阻止他们的靠近,“卡尼,哇布,你们在哪?”
哇布捂着眼睛坐在角落里默默流眼泪,对芬女惊恐的求助爱理不理,刚刚如果不是凤君及时收手,他的眼睛就不会只是一直流眼泪的下场,只怕会瞎的!芬女为了报复凤君,居然要牺牲他的眼睛,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卡尼不敢随便动手,他清楚绝对不可能是寂尊的对手,万一真的惹毛了他,他怕他比的路还惨!跟其他男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打头阵冲上去,可是就不管芬女了吗?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