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假不了。”其好友低叹一声,摇摇头,不无惋惜道:“那信阳侯府的大公子,五岁之前那可是京中第一神童,就是相府的岑大公子,幼时也与那陆大公子没法相比,如若他身上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又怎会在五岁以后,再无才名传出,反而是有关他变成了哑巴,聋子这样的话,在京城里传得人尽皆知。
“唉,或许这就是命吧!老天给了他富贵,觉得又给他无人能及的聪慧,实在是太过奢侈,就,就……”
“算了,不说这个了,咱还是好好品品这香茗吧!”
宫中,皇甫擎闻知连城姐弟三人回府之事,心里一阵激动过后,立马着梁荣到宁远侯府宣旨,召连城进宫觐见。
宁远候顾天可是他最为倚重的臣子,带兵打仗,从无败绩。
可就是这么个肱骨之臣,却在三年前遭遇那样的惨事。
自个战死沙场不说,妻子儿女,及岳家皆祸事上身。
而他,而他这一国君主,却到今天都没找出凶手,为那么多死去的冤魂讨回公道。
三年多来,每个日日夜夜,只要一想起这件事,皇甫擎就会自责不已,觉得自个不配为帝王,不配坐拥这大周的江山,不配得到自己的子民爱戴。
宁远侯府正堂,梁荣宣过皇帝的旨意后,坐在主位品着香茗,候连城回主院换好衣裙归来,好回宫复命。
“梁公公,等会我那侄女进宫面圣,还请您老人家从旁多多提点,免得她不懂规矩,在面圣时一个不慎,从而触怒龙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