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西京眉头一皱,对梁缚的做法有些不解,更不明白,北州为何派了他来。
即墨北歌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梁缚,随即垂眸作壁上观。
玄昭帝把玩着傅荣华的手指,语气透出几分疑惑,“何意,自然是为了将一些不听话的乱臣贼子看管起来。”
他刻意咬重了乱臣贼子四个子,眼神中不变喜怒。
谢重镜上前几步,垂首行礼,“草民见过陛下,梁少州主性子冲动,难免有些急切了些。”
“谢家的人,”他玩味的一笑,“倒是和重光有些不同。”
他移开视线,“这天下,是朕的天下,诸位可是觉得,朕做错了。”
“不敢,”一些世家子连忙垂首开口,语气要多恭敬有多恭敬,生怕慢了一步,这刀就落在身上。
梁缚虽然心内怨恨,可也不是真的傻子,他压下内心的浮躁,“是臣子冲动了,扰了陛下的事。”
俯首称臣,这是梁缚的态度,其变脸之快倒让官西京微微挑眉。
气氛越发的复杂,一些人心内更是郁闷,本以为梁缚能够挑起些什么,没想到这么轻飘飘就皆了过去。
“既无事,那就今夜进墓。”帝王一言就定下了时间,天子金言,要的只是执行。
傅青衣突然开口,“臣遵旨。”
若说梁缚的态度,让众人心思复杂,那傅青衣的态度,就让人震惊和不可置信。
即墨北歌紧随其后,“臣遵旨。”
傅荣华微微偏头,唇瓣带出几分笑意,似乎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没有存在感的美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