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开满了洁白如雪的小,每一根枝上都有几十上百朵小,它们挨挨挤挤的,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竞相开放着,真是满树菁桃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另一棵榆叶梅也不甘示弱,被庙内的人修剪的像一个个大馒头、大蘑菇、雨伞,它们也打起了粉如霞的小苞,也是挤满了枝,有的已经张开了嘴,从里边吐出来一个带着小黑帽的蕊,特别新雅。
另一边墙角种着,虽然它们没有生长在园里,但这里的人将它养得很肥美,开出又大又美的朵,可能有人定期修剪枝,让看起来更加美观。
有些长在了过道里,被细小结实的绳子将枝束缚起来,不让它延伸出来挡了路。
我正在佩服岛国人的管理,这时庙门打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到了我一愣,说:“你怎么来到了这里?”他竟会说这样流利的中国话,这可出乎我的意料。
我向他的脸上看去,正是上川内拓人。
我问:“你认得我吗?”
上川内拓人冷哼了一声说:“你们大使馆中的人,我每一个都认得,你进入了大使馆的那一刻,我就开始关心你的身份了。”
我见他并不隐瞒,问:“你为什么要炸我们的大使馆?”
上川内拓人反问:“你们天朝为什么要炸我们的上峰岛?”
我靠!我有些他娘地压不住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