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们那些拙劣的伎俩就能骗我我天上地下无一不知道的大神仙王仙峤么?做梦!”王仙峤嘿然一笑道,“说起你这凤凰山,天下恐怕比我还熟悉的没几个人,娃儿,你们太嫩了!”
卓静盯着王仙峤,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我是你王大祖宗!”王仙峤嘿然一笑,猛地从怀抱中掏出一个物件,顿时整个甬道中烟雾弥漫,呛得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王仙峤一拉唐方,飞快地道:“老大跟我走。”
不知道王仙峤用了什么伎俩,在甬道的墙壁上居然破开了一道小门,两人不假思索地钻了进去,待烟雾散去,卓静诸人面前哪里还有这两人的身影。
“这人到底是谁?为何对我凤凰山的地形如此熟悉?不可能,不可能。”卓静低头沉思,喃喃地道,“难道真的是他,真的是他……他不是已经死了么?不可能……可是除了此人,还有谁对我凤凰山如此了解?”
若只走了上来,道:“阿婆,还去追吗?”
卓静摇了摇头道:“若是真是此人,我们中间,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在凤凰山上捉住他……罢了,去看看檀香,只要他们那里不出乱子,就由着两人去了……说到底,当前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够与血娘子相提并论啊。”
“今日乃是你姐姐的大成之日,只要过了今晚,我们凤凰山的镇山至宝又将多了一个,到时候再去找那个小子,要回我们的无尾,呵呵……”卓静眼中充满了憧憬。
“姐姐那边应该没事吧?”
“不可能有事,只要是男人,就会被血娘子勾起情欲,再说,这秦满对你姐姐乃是一往情深,不惜牺牲自己一条命来成全你姐姐,这样的男人倒是世间少有啊。”
若只神色一暗,道:“秦满当真必死么?”
“你心疼了?”
若只心中猛地一跳,道:“若只不敢。”
“记住我们蛊女,无论如何是不能动情的,你不比檀香,她是因为必须要激活血娘子,才不得已与男人发生关系,而你们不同,给我记住了,我凤凰山上除了檀香以外,只能有处子,谁要是对男人动情了,将自己的处子之声献出,便是玷污了我凤凰山的名头,蛊神一怒,家法伺候!”
说有的凤凰女噤若寒蝉,一起点头。
“时候差不多了,我去看看檀香。希望这一次天随人愿。”卓静暗声一叹,向着甬道中走去……
另一边……
两条血娘子似乎被激活了一般,开始微微颤抖,缓缓地爬向了秦满。
秦满心中微微一颤,暗道:来了。
说完,根本不理会檀香是否愿意,整个将她抱了,双脚架在肩上,向着更深的地方猛刺而入。
“啊!”檀香一声媚叫,不一会她全身抖颤起来,浑体发软,清明的美眸充满了情欲,甚至都忘了对秦满使出催情手法,只知不住用力将我搂紧。
“给我!”檀香猛地一声叫喊,双手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地抓住了秦满的后背,指甲透过肌肤,既然留下了道道血痕。
“急什么?”秦满贪婪一笑,猛地一把将檀香翻了过来,双膝跪倒在牙床上,用比刚才更加激烈的动作,不停地耸动着。
“给我,给我、”檀香媚眼如丝,此时也顾不得羞耻,大声叫道,“求求你了……”
脚步声开始慢慢远去,秦满的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他知道,卓静走了……
虽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搅局,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檀香猛地一个翻身,居然将秦满压在了身下,整个人插坐在秦满的身上,抚摸着秦满的身体,嘴里咿呀呢喃,不知道说些什么。
秦满抱住了檀香的头,檀香整个人毫无障碍地压在了秦满身上,耳边的两条血娘子就在这个时候,钻进了秦满的耳朵里面。
秦满浑身如同爆炸了一般,顿时一泄如注……
檀香毫不客气地将秦满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吸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脸上顿时露出了满足的神色,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秦满轻轻地抚摸着檀香的秀发,嘴角露出邪邪地笑容,道:“琵琶鬼的滋味好受么?”
檀香面容猛地一变,顿时觉得不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耳根,两条血娘子早已经不见踪影。
“我如是他,此时精尽人亡的便是我了。”
“你,你到底是谁,”檀香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道,“不可能,不可能,血娘子能够催动任何一个男人的情欲,刚才,刚才你不可能作假……
“不错,”秦满微微笑道,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恐怖,“血娘子确实可以催动任何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情欲,但是前提是——他必须是个男人。”
说完,秦满居然站了起来,好不遮掩的将自己胯下依然提拔的阳具露在了檀香的眼前,猛地一抽,居然将这玩意连根拔起,里面露出了一个几乎只有蚕豆大小的物体。
秦满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道:“可惜我身有隐疾。不能算是男人。”
“你……”檀香猛地脱口而出,道,“居然是你……”
“不错,”秦满深深的吸了口气,“你们凤凰山欠我的,也该还了……”
“你不是已经死了么?不是被紫玲玎杀了么?为何……”
檀香绝望了,秦满将檀香那张秀目缓缓一遮,淡淡地道:“安心去吧,无论如何,你都是我邬蠹今生第一个女人。
轰!檀香身上猛地一声爆响,整个人化成了无数的粉红色的小虫,洒满了整张牙床。
邬蠹面无表情,用手缓缓地往耳朵里一掏,两条血娘子缓缓地钻了出来,邬蠹爱怜地将它们捧在手里,摸了摸它们,柔声道:“好朋友,今后我们便相依为命了,好不好?”
两条血娘子低声鸣叫,邬蠹露出一个天真的眼神,笑道:“真乖。”
说完凑了下去,轻轻地吻了一下。如同看着自己最亲密的爱人。
“我们去找唐方,好不好?”邬蠹柔声道,“我们去找他玩,还有一个小姑娘,叫紫玲玎,你一定会喜欢他们的。”
说完邬蠹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用手一挥,遍地的蛊毒纷纷进入他的身体里面。回身看了一眼已经化作一堆白骨的檀香,悠悠一叹,道:“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最后还是成全了我,何苦来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