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陆靖好奇地问道:“你经常在“聚贤馆”玩乐,对这小雅可有了解?”
韩轩道:“我与她没什么交往,只知道她自称出身于高贵人家,幼年家遭大难,被发配到边疆,后被赌场老板买下。 这些经历我未考证。 虽然她在这势利场中混生活,但与其他同行的女孩们相比,人品却还算老实。 她的确生得美貌:唇红齿白,眉目含情,身段更是诱人,我也很喜欢看见她。 似乎她挺看得上陆老弟哦,哈哈哈哈!”
陆靖听韩轩夸赞小雅的美貌和品行,不由得心中与他更亲近了几分, 便又问道:“小雅刚才跟我说,她二三岁时,家中遭逢大难,亲人全被杀光,她自己被发配到边疆。 我想:如果她家真是鲁国高官,此灭门大案一定众所周知,韩大哥你可有所耳闻。哦,对了,她今年十五岁,家遭大难时,应是十二三年前。”
韩轩喝了口酒,皱眉想了想,然后缓缓说道:“十二三年前,我还是韩国的富贵公子,对鲁国的一般小事不会太了解。但那时,鲁国确实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连其他各国都传得沸沸扬扬!”
陆靖睁大眼睛,凑近了韩轩,仔细听讲。
“那可真是一件大惨案哪!”韩轩加重了语气说道,神色中带着些凄楚:“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大惨案竟然发生在素来以“仁爱”自夸的鲁国,更是显得极其诡异!”
陆靖的心跳开始加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韩轩。
韩轩回忆道:“本来,照道理说,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谁也没料到,后来结果竟如此地惨绝人寰!”
陆靖越发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
“那一年,黥国大军正与李牧率领的赵军大战,赵国派使者到各国求援,也有一批使者来了鲁国。 这些赵国使者用尽所有办法,劝说鲁国君臣援助赵国。 但此时,黥国早已用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的办法,牢牢控制住了鲁国朝野。 赵国使者自然是无功而返,其中带头的人,在刚回到赵国首都,向国君汇报之后,便自杀而死,以向国人谢罪。”
“黥国在鲁国最多重金贿赂的人,是鲁国的相国,名叫田岗。此人不学无术,专门靠溜须拍马,爬上此高位……”
陆靖听到这里,打断韩轩的话道:“这个田岗的事情,怎么听起来与赵国的大奸贼郭开很象?”
韩轩有些激动地道:“你说得对!这两人是同样的不学无术,靠拍马屁爬上高位,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 那田岗的相貌据说很是俊美,与鲁国国君有着人所皆知的同性恋情。”
陆靖觉得有些恶心,但仍仔细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