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姐,以后你睡觉可得把衣服穿好啊!”张涛认真地说。
“怎么啦!”桃姐疑惑地问。
“这阳光可以照到你的小屁屁上。这窗外的目光呢?万一刚好你又把被踢翻了呢?你知道的,这社会象弟这样的纯良男人不多,而那些不三不四、畏锁的男人倒是太多了,成天惦记着吃姐豆腐的更是不计其数。”张涛坏坏的笑着说。
“你这坏家伙,原来是惦着这事。我告诉你,这事老姐早就想好了,把窗户玻璃换成里面可看外面,而外面看不到里面的那种,不就啥事也没有了。嘿,想吃姐的豆腐,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吃得到的。”说完,桃姐妩媚地看了张涛一眼心想,别把自己说得那样干净、纯洁,你就不想吃姐的豆腐吗?刚才是谁吭嗤吭嗤吭地在姐的胸脯上老擦着呢?
张涛心头一阵狂跳,很快就接话说:“那确是,姐的豆腐那是又白又嫩又爽口,……”
桃姐马上打断张涛的话说:“切,别油嘴滑舌,站里面去,把床摆好,我赶紧得去做饭。”
“桃姐,你把你那边抬起一点,不然这床怎么动得了呢?”张涛着急地喊着说。他把自己抬的这边抬得老高了,可桃姐那边的床脚根本就没有离地,这使得他怎么使劲也丝毫没办法把床往前挪动一下。
听了张涛的话,桃姐双脚站好桩,躬着腰,鼓足气,一副非要把床抬起的拼命架式。可叹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她脸红耳赤使了半天劲,这床依然还是纹丝不动。
这当儿张涛也傻眼了,他直楞楞地盯着桃姐脱下外套后从那低胸的汗衫里滚出的两个白华华的硕大肉球,都忘记了用力,忘记了自己正在干什么事。
桃姐使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以后,颓然地往后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这鬼床用什么木材做的,重死了,姐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也动都动不了一下。”
桃姐话里“吃奶”这两个字眼又勾起了张涛内心无比的燥热与冲动,他几乎喊出这么一句话来,“姐啊,我也没力了,我想吃奶。”这么一来呢,张涛力气也泄了,床也从他手上滑落,床沿便直直地往他还屈着的膝盖砸去。
“哎哟!”张涛痛苦的尖叫一声也跌坐到地下了。
“怎么啦!图古。”桃姐惊惶地问。
“没什么,我自己踩了自己的脚丫子了。”张涛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想吃奶被床砸了,也就只有这样胡址一通了。
“你也真的有味,好端端的怎么就踩着自己的脚丫子呢?”桃姐好笑地说。
“我也纳闷着呢?我看到你松手了,前脚这么往后一退,就踩着后脚的脚丫子。”张涛认真地解释说。
一听这话,桃姐这个乐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饱满的胸脯不住晃荡着,晃得张涛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