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姐估摸着张涛那邪火压得差不多了,便说:“行!行!直接往下放就可以了。”
终于大功告成,喝奶有望了。张涛长吁了口气,一屁股往地下坐去。我的妈呀!我的屁股,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背,我的肩,我的脖子,不得了,它们全要断了、碎了,全身骨骼都散架了。张涛一坐到地上就马上知道这口奶还真不是那么好喝的,得付出沉重的代价的。
张涛全身筋骨尽断、虚脱似的坐在床底下,象狗一样伸着个长长舌头喘着粗气。想着外头有奶喝,可以补补受损的元气,他又忍着痛挣扎着往外爬。是呀!自己也不能老在这里呆着,人家是宁在下死,我总不能是愿在床下眠吧!
快到床边时,张涛猛吸了一口自由快活的空气,探出头就打算直起身来。
怪了,怎么会有什么夹住我的头呢?难道有谁真想让老子在床底呆下半辈子吗?张涛陡然怒火中烧,铁头功大发神威,往这个不识好歹的阻碍物顶过去。
随着一声女人的惊呼,一个人影斜斜往后倒去。这算那回事呢?桃姐,我帮你辛辛苦苦去搬床,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半条命都快没了,你怎么能不声不响站这里堵路呢?
埋怨归埋怨,自己如似玉的姐还是不能让她跌倒受伤了。于是张涛快速伸出手揽住桃姐细细的腰身。可惜的是张涛自己如今还一双脚踩在床底,身子更是往桃姐倒的方向倾斜着,他又没练什么铁板桥的功夫,又哪还有力气去扯桃姐呢?偏偏张涛又怜香惜玉,舍不得松开桃姐细小蛮腰,于是他的身子便势不可挡地被桃姐带着往一个方向跌倒。
不过,也幸亏张涛这小子反应机敏,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他的双手仍然能够快速前伸,包抄桃姐的后脑,把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保护起来。
这样一来呢,张涛的脸,当然也包括嘴巴了,那动作可就非常精彩、非常刺激了,从腹部开始,紧贴着那薄薄的汗衫,到腰,到饱满的胸脯,到脖子,到下巴,到嘴巴,然后在此定格了。为什么呢?高耸的鼻子挡住过不去了啥。姐,你可别怪我啊!我可不是有意要吃你的豆腐啊!我不是为了救你嘛!为了避免你的头摔出豆腐来才这样做的啊!
更有趣的事是,随着他们双双跌倒,一床被单也当头向他们盖下,盖住了他们的暧昧,也盖住了下面的风流。折磨吧!坏小子,谁也看不见的。
张涛是想呀,可他不敢啊!他的嘴巴贴在桃姐玫瑰般的双唇上,很想再有其它更进一步的动作,比如说嘴巴动一动啊,舌头伸一伸啊,这些技巧他都娴熟得很,可这是他姐呀!他也不好下手呀!万一桃姐大嘴巴掀来,或者是张嘴咬掉他的舌头,那他不白挨了吗?那是说理的地方也没有的。
桃姐心里可比张涛郁闷得多了。我好端端的站边拉扯下快要掉落的被子,招你惹你了吗?一个床这么宽你不钻,你偏往我的跨下钻。看在你辛苦搬床的份上,你喜欢钻就钻吧!可你偏偏还要用力去顶,姐能受得了你这牛古般的力吗?你保护姐的头不受伤,姐承你的情,可你也不能从下往上这么吃姐的豆腐吧!你可是把姐的豆腐吃得干干净净的啊!
桃姐更郁闷的是,你现在压在姐的身上,嘴巴对着嘴巴,你下面那个粗家伙还顶着姐的下身。你要么就赶紧滚开,有多远滚多远,要么就像个男人样有所行动呀!虽然姐也可能假装生气,假意推却,但如果你再稍稍使些手段、用些力气,姐不是力气比你小吗?姐还不是会半推半就接受了吗?
可现在这样子算那回事呢?你尴尬我更尴尬,你难受我更难受。你这小傻瓜啊!这个事情难道姐还能够主动吗?又难道还要姐手把手教你吗?
等了半天,桃姐见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没动静,她也只有装迷糊了。
张涛看着桃姐这面如桃娇媚的模样,又感应她双唇的轻动和胸脯饱满的急剧颤抖,他心里有底了。于是他丹田一热,小涛哥也随之傲然挺拔,他作饿狼扑食状,吃豆腐啊!哥来也!
“桃妹子,在屋里吗?”外面响起了一个大嫂的声音。
“在屋里,兰桂大嫂,你就回来了啊!”快速从地下挣扎着爬起来的桃姐一边回话,一边手慌脚乱理着衣裳,同时,还使眼色叫赖在地上的张涛赶紧起来。
张涛心里那个郁闷呀,这个到嘴的豆腐没吃到也就算了,这也怨不得谁,不是自己不敢,也不是人家桃姐不给,还不是外面兰桂嫂的冲撞,谁让你大白天做这事呢?谁让你做这事也不关门、也不在门口广而告之呢?要怨嘛,也只能是怨自己运气不好。要说原因吧,他估摸着是这落榜的霉运太重了,带着自己的桃运也不好走了,城里就两次与刘静没亲成嘴,换了地方到乡下这到嘴的豆腐还是吃不成。
这事暂放下不提,你桃姐急得又使眼色又顿脚要我起来,你以为我不愿起来吗?你家地板上铺了金子我舍不得起来吗?我不是有苦难言吗?我起来那小涛哥可也会起来呀!我就穿了那么一条薄薄的裤子,能压得住小涛哥挺拔的怒火吗?若是给兰桂嫂看见了她会怎么想呢?我无所谓,可桃姐你好不容易攒下的好名声不就全摧毁在小涛哥手上吗?你说我象狗一样趴在地上,我容易吗?我还不是盼着地面凉爽些可压压它的火吗?我苦心为你,你还老是责怪责怪,这小涛哥变成这个样, 难道不是桃姐你应该负主要的不可推卸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