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喝汤吧!我呆会把两个老人家扶持好了,就过来陪你吃饭。”说完她就要往后面走去。
“姐…”张涛有些哽咽着又喊。
“什么事呢?图古,不合口味吗?”桃姐停下步转过身关切地问。
“姐,你对我这样好,我怎么报答你呢?”张涛都为自己这话和语气感动了,觉得快要掉眼泪了。其实他更想说,姐,我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但为了你这份深情厚意,我看来只有以身相许了。
桃姐显然已为这话感动,又返身万般怜爱地摸了摸张涛的头,亲昵地说:“傻瓜,跟姐还说这话吗?在姐心里其实早已把你当作…”她故意停下来没往下说,一副羞涩的模样。
张涛扭过头紧盯着桃姐,急急地追问,“什么?当作什么呢?”
“当作小老弟啥。看你急成这样儿,你还盼着当作什么呢?”桃姐用手指在张涛额头点了点,然后嫣然一笑走了。
张涛马上悲摧地想到,自己的把戏不仅被戳穿,而且又被当猴耍了。于是张涛只有把怒火撒上碗里的黄鳝与荷包蛋来。
隔一会,桃姐把菜都端了上来。她又从餐柜里拿出了一瓶还剩着三分之二的白酒放到张涛桌前说:“给,喝点酒吧!”
张涛一看酒瓶,惊讶的说:“哇,姐,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酒在这里呢?这十年的五粮液,恐怕要几百块钱的。”
桃姐有些气恼的说:“这还不是招待线路办那伙土匪流氓吃饭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