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没有再说话,而是在张涛肚子眼四周一会用力一会儿轻轻柔柔地用心擦着。
张涛微闭着眼睛痛并快乐着,那个架在水池边上那只脚的大腿与小腿跟则随着娜娜擦的动作不时抽动着。
“你的脚没事抖什么抖?”娜娜在张涛大腿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本来就充血胀得难受的小涛哥被娜娜这使劲一拍,疼得张涛只有紧咬着牙根才没有发出痛苦的号叫声。
“怪了,这裤筒里似乎有东西呢,还硬硬的,你不知道吗?”娜娜好心好意地说。
张涛真的要彻底晕倒了,你不学医吗?学医没学人体构造吗?没学性知识吗?你不知道你这样的挑逗动作会让人热血沸腾吗?会让人体某些部位起生理反应吗?
娜娜脸朝一边坏坏的笑了笑,老子故意逗你的,课堂上这家伙还见得少吗?不过,这英雄的家伙还真不一般,这么粗的家伙实在是少见。她心里没来由也滚过一股热流,更产生了一番向往与憧憬。
娜娜接着又绕到后面为张涛细细柔柔地擦起背来。张涛终于长吁了一口气,他把脚放了下来。这个造型摆起来也挺难受的,不能厚此簿彼,也该让老站着的那只脚休息休息了。
美女后面擦背,大小涛哥傲然挺立,张涛陶醉在这美妙滋味和大好风光里。
“你干什么呢?”张涛对不声不响地走到前面的娜娜惊惶地怒喝。
“搓毛巾!”娜娜羞涩的说。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张涛那怒指冲天小涛哥。
“拿来!我搓吧!你到后面站着。”张涛严厉的说,同时把那只脚又架到水池边。
“好吧!你搓好给我。”娜娜温顺地说,就仿佛自己犯了什么大的错误。
“哇!你腋上有一个好大伤口!”隔一会儿,娜娜又咋咋呼呼地大叫起来。顿了顿,她又说:“ 等等,你别动,我帮你拿药搽搽。”
娜娜一边擦药一边埋怨着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如此不小心呢?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
张涛嘿嘿地没有接话,心想你这温室里长大的丫头真是小题大作,老子平日里受的伤还少吗?比这严重的多的伤都不带皱一下眉头,更别说看什么医生了。再说,乡下人天天要在水里山上忙活,能没有磕磕碰碰碰的吗?要是老小心这小心那,这活儿还怎么干呢?要是有一点小伤就看医生,耽误时间还另说,这钱得起吗?
乡下人的体质大多比城里人好,除了吃得干净、住得干净和活动得多外,最主要的其实是与疾病长期斗争的结果,小病苦熬着,大病才求医,这样熬着熬着不就熬出抗体了吗?不过,这事嘛!也可换另一种说法的,乡下人,那是贱命一条,不值得在贱命上钱;城市人,常常患的那是富贵病,得用钱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