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下,丽丽又央求说:“哥,我还要听你的诗。”
张涛没有哼声。
“哥…”丽丽的声音很轻,但很有杀伤力,没有经过耳鼓,直接撞入心窝,惹得心窝一阵混乱;声音又拖得很长,颤颤的,甜甜的,酥酥的,在心窝里打几个滚,又向全身弥散开来,让骨头都有些酥软了。 她的身子又在摇晃着,胸脯的力让张涛的心口也“突突突”地狂跳着回应着。
张涛有些把持不住了,就忙不迭次的说:“行!你别动了,我就念!”于是张涛只好又念了一首。
“《等待》
等待是焦虑的,
也是甜蜜的。
不是每个等待都有结果,
也不是每个等待都能如愿。
等待是那飘飞的奈的叶,
是那怒放的灿烂的,
也是村口那迎风而立的老槐树。
大地披绿是春的等待,
公鸡报晓是黎明的等待,
蜜蜂飞往丛是的等待,
波涛赴向沙滩是沙滩的等待。
天地万物都在等待,
人的一生就是长长的等待,
宛如那急驰的火车,
才在一个站台停靠,
又得奔向另一个站台。
等待是四季变化,
也是生死轮回。
我们在等待里学会选择与放弃,
也在等待里体会悲欢离合。
等待的结果其实只有一个,
从我们在等待里哭响第一声起,
我们就在等待永恒。”
“哥,你的诗怎么也会这样伤感呢?你平时不是总是很阳光很开心吗?”丽丽疑惑地问张涛。
“傻瓜,我们不是有同一个伤感师傅吗?”张涛自嘲地说。
“我还是想不通,你应该是忧虑的,应该是没有任何困难可以让你烦恼的。”她固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