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步履匆忙,面se愤慨,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原来,潘氏地产公司如今已经在城市新城建设项目投标中承揽了东方机床厂这一片地盘的城建项目工程,不过他们所给出的住房拆迁费用却比zheng fu原先承诺的费用低了许多,每平方米无形中竟被减少了五百多块钱。这引来了住户老人们的一致反对,他们拒绝拆迁,从而就导致了地产公司与他们之间的纠纷。
这不,今天潘氏地产公司的人一来做项目规划方案,就又与老人们发生了纠纷。
楚云峰最看不惯这种倚强凌弱利用手中的职权克扣老人们应得的拆迁费以权谋私的勾当,殊不知每平方米他就克扣了五百多块钱,那么这么一大片宿舍区克扣下来,那得克扣多少钱?
而克扣出来的这些钱最终跑哪儿去?当然是被那些权力者收入囊中!
他一出手,很快就与潘氏地产公司的人闹成一团。不一会儿,附近的jing察接到报案后呼啸着jing笛大张旗鼓地杀了过来。
不过别误会了,这些jing察不是来这里主持公道的,而是要坚决惩办“妨碍市政工程建设者”的!
为首的jing察一声令下,十来个jing察围了上来就要将楚云峰等人带上jing车押回去审查。不过就在这义愤填膺之时,一辆黑se宾利雅致车顺着老旧的街道开了过来。鸣了几声笛后,围堵着愤怒不堪的居民们让开一条道,宾利雅致开了进来。
车门打开,一个挺着啤酒肚拖着眼带显着一副和善笑容的中年男人从车中下来。他的出现令带头的jing官微微一愣,急忙上前客气的招呼道:“哟,原来是达叔啊?今儿个到底是什么好ri子刮了什么风居然把您请到这儿来了?达叔,您放心,对这些无端妨碍施工的家伙,我们是绝对不会姑息迁就的。”
洪门商会有涉及房地产方面的生意,所以jing官错误的认为吴一达也是为了这片正在规划准备施工的地盘而来的。
不过看来,他想错了。
吴一达微微一笑,瞅了瞅楚云峰一眼,说道:“小钱啊,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我不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呵呵,我是为了我的朋友才到这儿来的,诺,这位就是我的朋友。”
他指向了楚云峰,姓钱的jing察所长忽然大惊,急忙喝令他这帮手下赶紧住手。
吴一达面带着微笑走到潘氏地产公司负责人面前,用白se手巾纸擦了擦嘴巴,说道:“怎么?难道你们潘氏地产就那么小气,连这些老工人应得的那点养老钱都要克扣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看来城市建设局的决策还真是有问题,他们找错人了。既然他们找错人了,把这个项目交到了错误的人手里,那好办,大不了再重新选一个不就行了?”
他这话虽然说得充满了和气,但言辞背后的压力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重击在潘氏地产公司的这个负责人心坎上。
开玩笑,他难道听不出吴一达这句话的意思吗?
凭着洪门商会的实力,即使是要拿走他们潘氏地产对这个项目的承建权也不用费多大的功夫。
他顿时连连致歉,摸出电话给老板潘泰打了个电话之后,潘泰果然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按照之前承诺的价格支付户主们的拆迁费用!
…………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陆爷可是还在等着你的回话呢!”宾利雅致车里,吴一达又将他手上那张手巾纸捂在嘴角秀气的问道。
他的这副动作令楚云峰心里有些纠结,心说这么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还带着一股小娘们儿的习气?
而且这人说话yin阳怪气的,让他不经意间就想起清宫里的那些个老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