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心前一热,糯糯滑滑的东西,挤得他有些透不过气。
“都怪你,为什么要看我笑话,呜呜呜……吓死人家了”,她使劲儿锤着他的月匈口发泄:
“那东西肯定是你的同伙,呜呜呜……,你们是邻居怎么可能不识,呜呜呜……”
“天选之主居然害怕虫子,小小的丫头还要当老夫的主子,你呀!让老夫说你什么好?”
“快把衣服穿上吧……等等!怎么肿了呢?”他下意识地托起伤处查看起来。
“你方才不是说没毒的么?”这下某人可脸红了,之前她光想着除虫,还没来得及害臊呢。
这会儿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还有他聚焦的目光,心就开始不好好跳了。
“不应该呀?”他瞧着已经泛紫的伤口,低下了头:
“你别动!以防万一还是要处理一下”。
“哎?你!”她想推开他已经晚了,羊入虎口……
他吐出两口黑血,仿佛还是不放心的样子,又把头埋了下去。
“唔”,她不是小姑娘了,知道他这一下一下的,不是疗伤,而是动情了。
“我要回去了,你这洞中没一个好东西”,她推开他,转身系好衣带。
“你不打算降伏老夫了么?”他眼中藏着一丝热望。
“不了,我不想出卖自己,那任务不作也罢”。
她挥手想招回自己的兵器,却见那铁棒穿过钢圈嵌入岩壁。
她面上又是一热,心道:好一出铁棒戏钢圈,这里果然是待不得了。
“小些,再小些……,来!”把它念成绣针塞于耳中,知月便起身飞出洞外。
“知月”,他口中轻念她的名字,却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让她留下来。
那块红布还攥在他手上,细软盈香,她这是想勾了他的魂儿就走么?
他知道,那不是神器的吸引,那丫头竟还傻傻地以为,同为神兽的狼神他们是被她体内的器所诱,才喜欢她的。
呵呵,她真的……好笨,好可爱,好美……
栖凤宫
某人不好意思地撩开衣襟,让老嬷嬷检查伤口。
“主子这是去哪儿了,怎么一回来就……”,锦束拿着消肿止疼的药膏愣在当场:
“哎呀!这是什么虫咬的啊?伤口如此奇怪,我的天,这得吸了多少血呀?”
“那个……洞内潮诗,又常年不见天日,害虫难免长的大些”,知月把脸埋于枕下,不好意思与老嬷嬷对视。
“既是如此,主子那件鸳鸯肚兜哪儿去了?难不成那虫子连衣料也不放过?”锦束明知故问。
“锦姨行行好,别再取笑朕了,人家已经够吃亏的了”,她抢过药膏,随便涂了两下便钻进暖帐不出来了。
“老奴知道,咱们这宫里呀,恐怕又要添新人了”,锦束撂下帘子往外走。
“等等,锦姨,朕这几天也去不得后宫了,你帮朕想个理由搪塞过去”,她抻出脸来嘱咐道。
“呵呵,老奴遵命”,锦束笑着应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