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杀器,只有王礼寿见过,联想到在出果槛密林的途中,那几把居功不浅的血刺,他当时就感叹:“此物只该存在于地狱!”
下午,在傍晚的例行修炼之前,则是陆不弃相对自由的一点时间,不过这一年半的时间里,陆不弃却是跟着王礼红涉猎了一些基础的木匠原理,还多少了解了一下一些基础的机关术。
虽然跟铁匠方面的技术相比,在木匠方面,陆不弃还是个新手,但是一些基础的活计还都是掌握了,尤其比较擅长制造一些木质的陷阱和小型的防护机关。
至于王礼青和王礼海两人很热情地邀请他,去工地和染房学习建造技术和纺织技术,陆不弃还是婉拒了,一是他时间确实没有富余,二则是果槛密林的泽奴有木屋住、有简朴的兽皮衣穿就满足了。
也许有人会对于陆不弃这种行为表示疑虑,为什么他不把更多的时间在修武上,而放到这种奇巧淫技之上,难道他还打算回果槛密林当他的大户头么?
陆不弃的志向自然没有这么短浅,不过人一辈子,在不同的时期总会有不同的价值观体现。而这个时期的陆不弃,毫疑问,在追求自由和□□的同时,还要做好坏的准备,毕竟谁也不知道好运会不会一直伴随着他。
而多有一技在身,论碰到什么样的状态,生存能力只会更强,而不可能变弱。至于武技水平,虽说要苦练,却也不能埋头苦练,很多东西是需要悟的,有足够的熟练也就可以了。
这就是陆不弃这一年半来几乎已经模式化的平淡日子,毫疑问,陆不弃收获良多!
在陆不弃踏上神鸢机的那一刻,他回望了一眼镇北口那个窈窕的身影,嘴角微翘。而在他彻底进入了神鸢机内部,打量着四周奇异的木质结构时,他的脑海中却响起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叫王勃,他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我王家巨资买来的神鸢机可不是用来让泽奴坐的吧?”
陆不弃笑了,可是他并不知道的是,王勃现在,脑海中想的却也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