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礼寿和王礼海两人脸色微讪地走进亭中时,陆不弃长身而起,缓缓转身:“两位兄长,别来恙啊!”
王礼寿和王礼海两人吓了一跳,齐声惊呼:“不弃!?”
陆不弃笑了,这一世人,他笑的次数比上一辈子要多得多,就因为他不仅仅父母亲情,他还有友情,在这果槛镇,在果槛密林,他都有此生不悔忘却的友情,在这些真挚的友人的眼中,他能看到自己活在他们的心中。
“你这个臭小子,你不是跑进大洪山去了么?”王礼寿给了陆不弃一个熊抱,却是激动地看着陆不弃,一脸不敢相信。
王礼海也在旁惊呼道:“是啊,不弃,听说你可是被王家私兵营二都统王成周追杀,却击杀了十几个私兵,成功逃脱,逃进了大洪山啊……你怎么会跟大管事在这喝酒啊?”
陆不弃轻捏鼻尖:“我又不是去大洪山当野人头子的,刚出来的时候总是要出来不是?”
“这也是啊……你能平安事回来,实在是太好了!”王礼寿虎目闪着精芒,上下打量着:“这……又高了几分,还黑了点……刚才看你背影我都没看出来……”
“礼寿,你刚有看不弃的背影么?你的眼睛都在看女人去了!”王应福在旁,一脸怪笑,还做拂袖状,不过他却忘了他手上有伤,而且是刚刚止住血,被他甩了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大管事,你……受伤了?”王礼海眼尖,先发现了这个问题。
王应福自己托住了手,没好气地横了王礼海一眼:“这个时候才看出来……”
王礼寿也是颇难为情地看向王应福:“怎么回事,在这果槛镇还有人敢对大管事动刀子,老子一锤子砸死他个狗日的?”[
“老子自己砍的,你有本事砸死我这个狗日的啊?”王应福一瞪眼,却也有几分一方老大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