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宋家的下堂妇和她的女儿啊,买这么多的东西,真是有闲情啊。”
“马玉莹!”乔紫仇视着对面的女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三个字,对于这个抢自己丈夫的女人,她始终没有办法淡然面对。
“这位奶奶一大早起来没漱口吧,臭着自己无所谓,臭着别人就不好了,做人还是有点公德心的好,别把嘴巴当屁股,以为没人知道就一个臭屁接一个臭屁的放,我娘和我爹是怎么回事,这位奶奶还不清楚吗,强拆别人姻缘,心黑人丑,就你这种货色,也只有倒贴的份,要不然怎么会一大把年纪嫁不出去,话说喊你奶奶,突然觉得,奶奶你和我爷爷倒是挺配的,奶奶要不要考虑一下做宋家的当家主母?相信我爹娘都十分乐意喊您一声小娘的。”要比毒舌,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瑞雪,“我爷爷单身多年,虽然这位奶奶看着勉强了点,但说不定他闭闭眼睛就接受了,这位奶奶,我的主意怎么样?”
这个时候虽然不是用餐的高锋期,但也有一些无事的人到酒楼喝茶聊天,鉴于宋家一早布施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在马玉莹一提宋家下堂妇三个字,酒楼里无聊的人们就已经看过来了。
本来是马玉莹讥笑乔紫欲当众羞辱她,却忽略了瑞雪的战斗力,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大声又响亮的不喘气的吐出一段话,马玉莹从小娇蛮,仗着马家小姐的身份无法无天,可要说动嘴皮子,她还真不是瑞雪的对手。
乔紫咬牙切齿的马玉莹三个字,立刻让看热闹的人明了她们的身份,本来大家就同情乔紫的遭遇,此刻见着马玉莹和乔紫母女对碰,不少人都看出来是马玉莹先出口污辱乔紫母女的,所以瑞雪反击之后,大家一方面惊讶于这小姑娘的战斗力,另一方面却是拍手叫好。
“你,你好……”马玉莹气得脸色发白,差点没倒下去,幸好她的丫头及时扶住了她,瑞雪竟然叫自己奶奶,还把自己和宋家那个老头相配,这对马玉莹来说是天大的污辱,骂不过,打总打得过吧,马家养马为主,马玉莹从小喜欢骑马,手上功夫也有那么一点儿,和普通的大家闺秀不同,她的腰间一直别着马鞭,手碰到马鞭,马玉莹就有了打死瑞雪的念头,“没教养的死丫头,今天我就代你父母来好好的教训你。”
“娘进去。”出口污辱了马玉莹,瑞雪便一直注意着马玉莹的动作,见她去拿马鞭,东西也不要了,拉着乔紫就往酒楼里跑,还专往人群里钻,“掌柜的呢,有人在你们酒楼闹事,你们不管吗?”
“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就不姓马。”怒极攻心,马玉莹对着瑞雪的方向挥出一鞭,才不管会不会伤到别人。
“不姓马姓什么啊,这是多么好的姓啊,不是人人都能和被人骑的马同姓的奶奶。”瑞雪拉着乔紫一边躲一边还不忘刺激马玉莹。
被人骑的马……
“哈哈……”人群里有听到瑞雪这话的,哈哈大笑。
“他妈的贱女人,老子又没惹你,打老子干什么?”这是被马玉莹打到的性格火爆的人出口相骂。
“不想被我打死的,就给我滚。”马玉莹大怒,今天要是不打死这个丫头,她誓不为人。
“娘,你上楼把门关上,别出来。”牵着乔紫是累赘,瑞雪推着乔紫往楼梯口去,自己则往另一边吸引着马玉莹的注意,“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大家族小姐当众行凶,没天理啊,欺负小孩子啊,不是说上官家族的酒楼安全第一吗,我是聚贤楼贵客,为什么被人欺负没有人站出来,难道这世道当真如此黑暗,没权没势的人就合该被大家族的人欺负么?”
乔紫本不想上楼,但看女儿灵活的在大家的背后躲来躲去,马玉莹挥了几鞭都没打到她,反倒是那些食客被打了不少,知道自己留下只是拖女儿后腿,压下担心,趁着马玉莹没有注意到自己往楼上跑去,却没有直接回房,而是躲在楼梯口,一旦女儿遇到危险,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冲出去。
马玉莹对着人群胡乱挥鞭,一次没打到瑞雪,倒是打了不少食客,大厅里一片混乱,也引起了众怒,正在此时,得到通知的掌柜急冲冲的跑了出来,“给我住手,谁敢在我聚贤楼撒野。”
“是姑奶奶我,怎么样?”马玉莹并不给掌柜的面子,“一个小小的掌柜,还没有资格和我说话,就算把你聚贤楼砸了姑奶奶也不怕,大不了赔你一个就是了,今天我要不把那个小贱人打死我是不会收手的,你要是不想让我砸了聚贤楼也行,把那个小贱人赶出来,姑奶奶我就不在你聚贤楼动手了。”
“要比贱,我哪里比得上马家的小姐啊,我要是小贱人,那马家的小姐,就是大大的贱人,贱人的祖宗。”瑞雪躲在一个大汉的身后,听得马玉莹嚣张的话,眼里闪过寒光,心里已经开始计算着怎么样能快速的制服马玉莹。
“混帐!”今日被瑞雪一通辱骂,不但让马玉莹对宋玉产生隔阂,还让她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姓产生心理阴影,马玉莹此刻当真是恨不得当将瑞雪碎尸万段。
正当马玉莹再度挥鞭的时候,一个身影从二楼飞了下来,直接就夺了她的鞭子,“哪个混蛋敢夺我的鞭子。”
“马小姐好大的面子啊,连我聚贤楼都不放在眼里,是不是我上官家也入不了马小姐的眼呢?”
一个傲慢的声音从二楼包厢里传来,漫不经心,马玉莹闻之却是脸色一变,“上官如玉。”
“呵呵,答对了,不过,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的女人叫我的名字,下次,请叫我上官公子,不然,我切了你的舌头。”
上官如玉,上官家主最宠爱的孙子,都城第一小霸王,仗着上官家在都城的地位,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却是个兵器天才,连皇帝看着他都非常的客气,此人不按常理出牌,说什么做什么,曾经因为有一个丑女多看了他一眼让他觉得受了污辱,当众让人挖了那丑女的双眼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宋家的下堂妇和她的女儿啊,买这么多的东西,真是有闲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