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句，关于巴掌和代价的！”常笑抬手做了个扇巴掌的动作，柯成义还以为她又要动手，吓得连忙就抱住了头，常笑鄙视的瞪了他一眼后讥笑道：“你就这么点大的能耐啊！亏你还是个男人，我这不过是比划给你看而已。”
“开玩笑！我不躲你我二愣子啊！”柯成义不可思议的扬声苦笑，他紧皱着鼻子畏惧的看向常笑收回去的巴掌，心有余悸的又抬手摸了摸脸后说道：“谁不知道你是常女侠，你那一巴掌要是真下来了，我这半边脸不得肿好几天！我可没有打肿脸充胖子的爱好！”
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常笑郁闷的又想抬脚踢他，但是想到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也只好强忍住了脾气，耐着性子追问道：“快点说正题，你们男人说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这句话的人报复心都很强？”
柯成义故意做作的扭头清了清嗓子，随后又用力的咳嗽了两声，这才看向一脸期待中的常笑开口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你告诉我了，我就告诉你！”
“……你皮痒痒了是吧！爽快点，快说！”常笑恼火的一挥拳，扭头看了眼余婕办公室方向后连忙催促道：“别磨叽了！快点说，余姐出来又得训人了，这几天我们最好是都别惹她。”
“我怕了你们这些女人了！一个个都是母老虎！……那个，你刚才想问什么来着？被你绕晕了！”柯成义弯腰拍了拍裤子，看着常笑黑着脸晃动了一下巴掌，他连忙想起来的点了自己脑门说道：“关于巴掌和代价的事，其实……常笑，这个问题有点复杂，不是每个人的出发点都一样……”
柯成义说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又去总台搜寻起李菲菲的背影来。
常笑循着他的视线扭过头去，随后窝火的推了他一下催促道：“这么个复杂法？快点说啊！你怎么跟个老娘们似的，说话就说一半！”
“我是纯爷们好吧！只不过你们这帮女人太凶悍，把我的男人味都给淹没了！”柯成义不满的瞪眼，看着常笑咬牙捋袖子，他吓的赶紧说道：“我说！你别急着动手，每个人说这句话的心情都不一样，有人是真的发毒誓，有人只是随口开个玩笑而已，比如我刚才那句，嘿嘿……纯粹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你完全可以当做没听见。”
“你脸皮厚的挖土机都铲不动，还要什么台阶下，直接跳窗户得了！”常笑不满的瞪了柯成义一眼，下意识的去看向自己的右肩，秦天磊那混蛋咬的还不轻，今早伤口处已经是一圈青紫泛黄的瘀痕，暗暗想着为了拿下东盛国际这单，接下来她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柯成义不懂她的心思，只是又怕又不服气的咕哝道：“我才不跳窗，万一我脸着地怎么办？我还没娶媳妇呢！”
常笑收回了思绪，很鄙视的翻了个白眼取笑道：“你得了吧！就你这张用刀都刮不出三两肉的脸，能脸着地还真是你的福气！正好趁机去整个容了！”
“……我就是瘦一点而已！五官也不赖的吧，能进咱售楼部的最基本的就是五官端正，要不余姐当初也看不上我啊！”柯成义受刺激的抬手在自己脸上，又是捏鼻子，又是托下巴的比划了起来。
常笑懒得再跟他纠缠这个话题，瞥了眼沙盘方向后，她郁闷的埋怨道：“闲扯你倒是很能耐，一说正事就不上路子了，问个问题说了跟没说一样！亏我还这么认真的请教你！”
“……可我是说的是实话啊！你那个问题真的没有准确答案。”柯成义一脸无辜样，片刻后十分好奇的凑近常笑问道：“对了，你干吗要问这个？”
常笑脸上红了红，不耐烦的别过脸说道：“你管我干吗，反正不关你的事！”
柯成义明显来了兴趣，他仔细打量了一眼皱眉不语的常笑后，突然恍然大悟的指着门外说道：“你不会是动手打了客户吧！你想用武力逼迫客户成交？没留下把柄还好，万一被客户收集了证据，那合同签了也是无效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想多了！”常笑懒得跟他罗嗦，不耐烦的朝接待台指了指开口道：“算了，你还是去接待客户吧！跟你白说了半天，真是浪费我时间！”
柯成义还有点不放心的叮嘱道：“常笑，你拳脚功夫是不错，可是我建议你千万别用在这个上面，真的会出问题，搞不好还要蹲号子吃皇粮的！”
“你真的想多了！快忙你的去吧！”常笑敷衍的挥了挥手，很快就把他打发了，回到了总台后，她郁闷的自言自语道：“什么玩意儿，我还为那混蛋吃皇粮，到那时候我姐要是被调离海滨了，还没人给我送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