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儿也极少过问我的事情,不是吗?”
“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快!从实招来。”
“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还真的有不少呢!夜儿想从哪里听起。”
“想从……”慕千夜的手从段清狂的脸上渐渐地往下移……
领口……胸口……
秘密有很多……不知道一晚上够不够用……
相比之下,王府的另一处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夏侯摘星回到了柳月居住处。
一进门,却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了段痕水!
“王爷,你,你怎么来了?”夏侯摘星一脸震惊,还有一丝丝的悸动。
段痕水正在夏侯摘星的房间里处理公务,见夏侯摘星进来,便有些别扭地说道:“我就在你的房间里处理事情,你睡吧,我不会打扰到你的。”
段痕水说完继续埋头于公务。
夏侯摘星略一沉思便明白了段痕水的用意了,他是不想她在王府太过于难看,毕竟从表面上来,昨天是她这个侧妃进府的日子,昨晚他没有在她的房间里歇息的事情今日传遍了整个王府,甚至还传到了外面。
下人们当面不会说什么,背地里肯定是免不了有一番议论了。
夏侯摘星在心里说服自己当段痕水不在,当段痕水不存在。
她和着衣服躺到了床上,给自己盖上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眼睛就偷偷睁开一条缝,朝着外屋偷偷望过去,看见段痕水还伏案正在思索着什么。
他已经不如当年那么年轻了,两鬓已经有了不少白发了,脸也在岁月的侵蚀下留下了痕迹,但是他一如当年她所认识的那个定国王爷一样,有一颗宽容包容的心,粗犷中不失细腻。
最初见到他,她不过是十二岁的小丫头,凭着自己不错的身手,混入军营,甚至还跟着那些士兵们去战场上见识见识。
然后她就被战场的场面,满地的尸首给吓呆了,都忘了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
他救了自己,那时候,在她的心中,他是那么高大的存在。
后来,她看着他和韵雪姐姐相遇相识相知相许,一直到后来韵雪姐姐过世,他变得萎靡不振,甚至打算丢下不过还不足五岁的清狂轻生,她都一直在他的身边。
六年相伴,近二十载的分离,如今,她又像当年那样,偷偷地看着他。
此情此景,与当年军营之中,他挑灯与战士商议军情,她窝在一角偷看的情景是那么地相似。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侯摘星一直没有入睡。
段痕水忽然走了过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夏侯摘星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地揪住床单。
段痕水看了看床上的夏侯摘星,她的被子还好好地盖在她的身上。
哎,居然会以为她还是当年的那个小丫头,睡到半夜里总是会把被子踹掉!
一大早,王府就一点儿都不平静。
一大群禁卫军涌入了王府。
此时的段痕水正趴在夏侯摘星房间里的桌子上小憩,听到外面的声响,忙坐了起来。
几乎一夜没有好好睡想夏侯摘星也从床上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