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们……”那个距离段清狂较近的舞姬水光点点地看着段清狂,样子看起来很是委屈。
“爷没有让你们走。”段清狂道,呜呜呜,小野猫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爷我就坐不下去了!
一听段清狂说没让她们走,两个舞姬的脸上纷纷露出了喜悦之色。
“段清狂,我说让她们出去。”
“理由?”段清狂挑眉,快说你会吃醋啦!
“理由?”慕千夜嘴角微微勾起,然后……
“啊!”
“啊!”
两个舞姬的脖子都被慕千夜手中的天蚕丝跟缠住了,顿时涨红了脸,呼吸困难。
“都滚出去,别碍着老娘的眼。”慕千夜没打算要两个舞姬的命,松开了缠住她们脖子的天蚕丝。
两个舞姬忙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去,这真是一个疯女人,如果命都没了,要男人有什么用!
两个舞姬一走,房间里便只剩下段清狂和慕千夜两人了。
“哎,爷赏舞的好心情没有了。”段清狂叹息了一声。
“我和木头……”
慕千夜刚一张嘴,就见原本坐着的段清狂忽地从座位上消失了,下一秒便已经站在慕千夜的跟前,一只手抓住慕千夜的手,目光无比锐利地逼视着她。
“你叫他木头!”段清狂想从慕千夜的眼中看出点什么。
不是段清狂爱吃飞醋,北堂希他可以不把他当一回事,但是郁木崖不同!这不是闹着玩的!
神机老人的话让他不得不在意,夜儿与郁木崖,这不是一个玩笑!
“夜儿,他是郁木崖,不是别人!”
正因为是郁木崖,所以他才会如此生气!
“木头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不仅仅因为他是师兄。”慕千夜道。
“他还是你师傅预言的你命定的夫君!”段清狂顺着慕千夜的话道。
“那不过是一个预言罢了。”
“那我也不喜欢,明明你是我的!”什么破预言,气死他了都,他的小野猫明明就是他的,什么木头师兄,什么混蛋师兄,坦言死了都!
段清狂猛地吻住了慕千夜,像是在宣布所有权一般,几乎夺走了慕千夜全部的呼吸。
这样的吻,有些熟悉,曾经,他也这样吻过自己。
良久,段清狂才结束了这个漫长霸道的吻。
他的手指在慕千夜的嘴唇上来回婆娑,“这里,是我的。”
然后,他的手移到了慕千夜的脸上,“这里,也是我的。”
手渐渐下移,抚摸过慕千夜的脖子,肩膀,锁骨……
“都是我的,不准让别人碰了,知道吗?”段清狂宣布自己的主权。
这个男人!
第二日一早,段痕水想要起来,欧阳之前用的轮椅如今他正好用得上。
了很大的力气从床上坐起,想要伸手去拿衣服,却发现好像少了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