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罗小莉这一边。
因为戏还没有演完,所以罗小莉的凄惨仍需继续,而普洱这里嘛,依旧是处于极度纠结的状态,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忍不住挠了挠头的普洱,视线四下打转,但愣是不敢扫过罗小莉那里,唯恐看到这个楚楚可怜的少女以后,会更加深信一些什么东西。
虽然这样,但这个地方就这么点大,普洱由于心急而胡乱转动着的目光,又怎么可能完全没有留意到罗小莉那一边的情形呢。
“咦?”
不过不看还好,这样一看了,普洱的双目倒是微微眯起,静静地看着低声抽噎的罗小莉,不说话。
因为刚刚扫过罗小莉身上的一瞬间,他好像从对方的嘴角上面看到了一丝笑意。
“笑?”
这一下子,普洱立马就冷静了下来,望着罗小莉,沉吟了起来。
对啊,虽说罗小莉这个样子,很容易让旁人联想到普洱他在失去意识的一段时间里,做了一些羞于启齿的事情,但是嘛,这终归是个想,真实与否,都是一个未知之数。
“既然我什么也没做,那么她为什么要装出这副模样?”越想,普洱就越发不解,皱眉想道。
事出必有因,这个说法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如果是换做一般的女子,这样做了,普洱一定会二话不说就认为是贪图他劳家的权势。
毕竟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一种事情,无论是谁,都是想的吧。
尽管万一真的事成,身为凡人的罗小莉一样不可能真正地融入劳家,但至少,都是傍上了劳家这一棵大树,只要不犯什么过错,从此之后,绝对是衣食无忧。
可是以罗小莉这么一个被包子店老板介绍到月楼工作的智商,会想到这一种地步么?
普洱表示很怀疑。
“虽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对了。”想了以后,普洱下意识地补充了一句。
搞不好罗小莉真的是冲着劳家而来,都有可能的呢。
以上,是一个可能性。
第二嘛,就是一个很简单,又感觉正常人不会这样做的假设。
那就是……罗小莉想着耍他。
“耍我?她一个小婢女,无端端耍我这个劳家少爷,是想着自找不快么?”普洱很快又否定了这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