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竹忙给她盖上一条小毛毯,梅姨娘没料到会是眼前局面,有些紧张,生怕萧儿会受什么牵连。
两个粗手大脚的婆子过来把秋纹架过去压在条凳上,秋纹杀猪似的喊,却分好动弹不得,被两个婆子压得死死的。
另外一个婆子上去一下子将她裤子扯下来,露出她白嫩的臀部,那边徐嬷嬷狠狠地道:“给我打!”
竹板子打在肉上,噼里啪啦的,秋纹惨叫的声音贯穿夜空,让人听着很是恐怖。
那些惯打人的,向来都是看人下菜碟,看主子意思下菜碟,如果主子不想狠狠打,他们就耍个手段,打得噼里啪啦响,听着欢快,实际对人却没太大的伤害,五十板子几天也就能下地了。
可若是主子要求狠打的,而那人也没给自己塞钱,那自然是往狠里打,听着闷闷的不脆,皮肉也没怎么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但实际上,却是最狠的。
往往里面筋骨俱碎,血肉都烂在皮里面,只是暂时被包住出不来。
等五十板子打完,此人要么死,要么残废。
多半是死了,因为里面坏死,无药可医,自然是活不成的。
打完了秋纹,她竟然还是有只觉得,也没又当场死过去,徐嬷嬷很满意,看了几眼那两个打板子的,点点头。
他们知道是徐嬷嬷在赞许他们。
这时候徐嬷嬷又说了要打那些农,责怪他们不好好整治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