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山正满心欢喜的等着沈良回来,有了万海这个证人,任凭叶昌宇长着几张嘴也没有办法赖掉自已受贿的证据,吴一山以为有了万海就把叶昌宇逼入了死胡同。
吴一山仗着手里有万海这张王牌,这些天的日子可谓是过的得意妄形,想着叶昌宇一倒台,再把叶婉歌从皇后位子上拉下来,让沈如慧上位,那他的提点位子也就回来了。
吴一山觉得万事俱备,只欠沈良这个东风了,没想到在郊外看守的奴才来报,说是万海不见了。
吴一山一听万海不见了,“啪”一巴掌煽在来报告的奴才脸上,气呼呼的说道,“没用的东西,这么多人看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来禀报消息的奴才伸手捂着被煽的火辣辣的脸颊,委屈的说道,“我们都被迷药迷晕了。”
“还不去找。”一听万海这张王牌没有了,吴一山怒气滔天,哪还有心思听奴才解释他们是怎么失误的。
“是。”奴才一听立刻听命去找人。
万海被人劫走了,吴一山首先怀疑的就是叶昌宇,但细想叶昌宇不在都城,那会是谁劫走了万海了。
吴一山在心中苦思冥想着,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到底是谁劫走了万海。
吴一山早就给沈良报了万海这个喜讯,这会听到万海不见了,吴一山正发愁该怎么对沈良交待。
本想让人快马加鞭去把这个不好的消息禀报沈良,后来一想也许在沈良回来之前能把万海找到,所以就把这消息压了下来,没有向沈良禀报。
吴一山派人四处寻找万海的消息,大张旗鼓的遍地找,这么大的动静想不惊动别人不都不行。
吴一山的这个动作没有逃过曹天岳的眼线,曹天岳得到消息后就向叶婉歌回禀。
“让胡通看好万海,千万不要叫万海逃了。”叶婉歌叮嘱道。
“皇后娘娘放心,万海翅膀难逃。”曹天岳想着那铜墙铁壁的牢房,就算会武功之人被关进去了也未必逃得了,何况是万海那种手无缚肌之力的柔软女子了。
见曹天岳如此的大意,叶婉歌不放心的嘱咐道,“那万海是没有能逃生的武艺,但万海是个风尘女子,为了保命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何况那监牢里还有那些长年没见过女人的牢头,难免一时贪色把人给放了。
万海被关在单独的一处牢房里,看守的是男牢头,叶婉歌怕万海以色诱惑那些牢头。
曹天岳听了微微蹙眉,虽然觉得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回道,“我会叮嘱胡通。”
现在万海落在叶婉歌手里,叶婉歌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至少不用担心沈良会拿万海威胁叶昌宇。
叶婉歌打算把万海关在胡通那儿等叶昌宇回来,等叶昌宇回来后让叶昌宇亲自去跟万海交谈,两个清楚事情真像的当事人在一起好谈,而她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去了也不知道如何跟万海谈起,何况她现在也出不了宫。
叶婉歌其实是非常想出宫见一见万海,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因为叶昌宇每一次都不把事情说清楚,只是苦于出不了宫。
叶婉歌让南宫敖同意她出宫,所以报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养心殿。
叶婉歌去了养心殿见南宫敖,南宫敖今日无事正在跟芩玩着弹棋。
叶婉歌进来看着一主一仆坐在那玩的入神,张富贵正要提醒南宫敖,南宫敖出声道,“皇后,来看看这一局朕能不能赢呀!”
叶婉歌凑近身子看了看,这弹棋有棋子二十四枚,一人一半,一半分为贵子用赤色表示,一半是贱子用黑色表示,一般是以贱子去击对方的棋子,不得已的时侯才用贵子,叶婉歌瞥了一眼皇上的贵子只剩一下,而芩的贵子一个没用,从这一点足可以看出来南宫敖必输无疑。
“这一局芩姑娘胜。”叶婉歌轻声说道。
芩听了怕南宫敖不高兴,立刻回道,“未必!未必!”
南宫敖看了一眼这盘棋局对叶婉歌说,“皇后替朕下完这一盘败棋?”
叶婉歌听了笑了笑,“好!”
南宫敖起身叶婉歌落坐,南宫敖让奴才搬了把椅子坐在边上观战。
叶婉歌坐在那托着腮思索了一会,才伸手捻动棋子,几部走下来芩已成了明显的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