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歌听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着万海死了也好,是一件永绝后患的事情。
万海已经死了,这件事情也就这么揭过去了,叶婉歌提醒叶昌宇,“爹爹,以后要万事小心,现在女儿在宫里虽不说是荣宠万千,但至少比沈如慧得宠,因此沈如慧这些日子有些狗急跳墙,我们要提防着,提防着这沈良和沈如慧对疯狗父女会咬着我们不放。”
“嗯。”叶昌宇听了觉得叶婉歌说的很有道理。
“我得到消息说是叶昌宇把我娘是南昭人的身份捅了出来。”叶婉歌凭着上一世的记忆,知道接下来沈良要拿她的母亲上官红丽的身份大做文章,尽管她已经把上官红丽南昭国人的身份抹去了,但她还是不放心叶昌宇,所以出言提醒。
叶昌宇听到叶婉歌的话,睁大眼睛惊愕道,“什么?沈良居然如此的歹毒,成然拿你娘是南昭人的身份来做文章。”叶昌宇对沈良的这种小人行径非常不耻。
“娘是南昭人的身份,我已经派人处理好了,沈良查不出什么来,只是爹爹你做事要小心,千万不能为了利益做什么不法生意。”叶婉歌怕叶昌宇见了利昏了头。
“这节骨眼上,我再稀罕金钱,也不会去做什么违犯律法的事情。”叶昌宇知道自已一生惜财,就算到达了痴迷的地步,但还没有到要钱财不要命的那癫狂地步。
叶昌宇虽然富可敌国,但他生性贪才,为人小气吝啬,虽然金银成山却舍不得费,生活用度极其节俭,但对文房四房极其感兴趣,所以才没有抵御住梁战的那块龙尾砚的诱惑,而一失足造成千古恨。
叶婉歌每每想起叶昌宇如此的爱惜钱财,就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一个富可敌国的人会如此的爱财如命,有着金山银山舍不得费却埋于地下,难道种于地下能生出更多的钱财。
叶家有一座地下宝库,里面堆满了叶家几代人和上官红丽从父亲那继承的财产,叶婉歌多年前见过,那里面全是成箱成箱的珠宝和金银,还有叶家传说中的那尊金佛。
叶婉歌对叶昌宇说,“沈良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以免打草了惊蛇。”
“沈良如此的欺人太甚,我怎么能轻饶他?”叶昌宇咽不下这口气。
“你现在跟沈良争斗,手里连一张筹码也没有,斗得过吗?”叶婉歌见叶昌宇不听劝,她反问道。
“怎么没有筹码?和药商勾结走私药材到南昭,和盐商勾结走私食盐到南昭,收受贿赂这不都是筹码?”叶昌宇下决定要跟沈良斗一斗一较高下。
叶婉歌听了轻叹一声,“又没有有力的证据,你到皇上面前奏了,就算皇上信以为真了,没有证据能定沈良的罪吗?”叶婉歌见叶昌宇如此的鲁莽不悦道。
“我回府立刻派人去查,我叶家有的是金山银山,要是查不到,江湖上不是有专门卖消息的门派吗?我重金去买?实在不行我破费钱财请武林第一杀手,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沈良的老命,我看沈良还欢不欢?”叶昌宇大有一股他要破财消灾的意思。
叶婉歌听了叹气,“爹爹,你如若遇到沈良这个事情不要激动的失去理性,凭你的心机沈良定胜不了你,你偏偏在沈良这件事情上太激动。”
叶昌宇听到说,“我这都是让沈良那老匹夫给逼的,那老东西和我同朝为官这么多年,一直想爬上我的头顶,步步算计我。
你以为爹爹如此的虚荣想让你进入这皇宫大院,跟这么多恶毒的女人共侍一夫吗?
还不是因为沈良那老匹夫算计我们父女,让皇上利用我手中的权利,和我们叶家的财富滚固权势。
皇上为了顺利登位,为了坐稳皇位,一道圣旨把你召进了宫。”叶昌宇生气的说道。
叶婉歌有了上一世的记忆,当然明白沈良打的算盘,让南宫敖利用叶家登上皇位,然后等南宫傲坐稳了皇位,再封沈良的女儿沈如慧为皇位。
沈良的小算盘打的很精,只可惜叶婉歌再也不是上一世那个任人算计的愚女。
“沈良的算盘打的再精,如今坐在皇后位子上的还不是我?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天不助沈家父女,算计也是白算计。”叶婉歌说道。
叶昌宇听了道,“留着沈良和沈如慧是个祸害,能除早点除了好,为父迫不得已让你进了这深宫大院,当然想尽力让你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
叶婉歌听到叶昌于良苦用心,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爹爹,不用担心女儿,女儿如今在这宫里站稳了脚根,谁也欺负不到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