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婉歌想着也只有自已那儿安全一些,先把苏欣薇藏在那儿,等着宋齐盛找到机会再把苏欣薇接出去。
芩觉得叶婉歌这个做法太大胆,也太危险,说道,“把苏欣薇藏在你那儿不妥。”
叶婉歌也知道这么做不妥,只是再也没有比这样做更好的办法了,所以只能冒险把苏欣薇藏在福宁宫。
“没有别的办法,除了我那儿,没有别的地方了。”叶婉歌说道。
“再想想别的办法,看能不能找到别的安全的地方把苏欣薇藏起来。
你那儿不但皇上会不定时去,就连那些嫔妃也知何时会去,要是让谁撞见了传了出去,那可是会出大事。”芩说道。
“苏欣薇不能走,在哪都是一个废人,自已顾不了自已,你说能把这样的人藏到哪儿,唯有藏到我那儿,有我亲信的奴婢照顾着才安全。”叶婉歌说道。
“要……”芩又张口欲劝说,被叶婉歌打断,“没事的,就几天时间而已,等到合适的时机就把苏欣薇送出宫。”
叶婉歌这样说让芩没有办法再开口相劝,只祈求一切能如所想的这样顺利。
叶婉歌看着芩又开口道,“皇上这儿,这一定要拖个三五日,务必等我送走了苏欣薇再让他去我那儿。”
叶婉歌的话让芩听了非常犯难,想着自已一个奴婢哪能左右皇上的行动呀!
见芩不应声,很为难的样子,叶婉歌又说道,“就几日的时间,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芩嘴角扬起一丝苦笑,不明白叶婉歌为何要如此的相信自已,“皇后娘娘,就不怕我出卖你,将皇后娘娘的所作所为告诉皇上?”
叶婉歌听了芩的话,没有一丝害怕恐惧,反而笑的特别安心的说,“芩,我现在明白皇上为何喜欢你了?”
“哦!为什么?”芩问道。
“因为你聪慧,做事分寸拿捏的特别好,还有就是敌人和朋友分得很清楚,不会东倒西歪的立场不定,随风摇摆不会随波逐流,凡事都有自已所坚持的原则和底线。”叶婉歌说道。
芩听了,看着叶婉歌笑了笑。
叶婉歌道,“你对待朋友忠心不二,我相信你。”
芩听了回道,“皇后娘娘放心,奴婢即认了你这个主子,就会忠心不二的跟着你。”
见芩如此的跟自已拉开身份,叶婉歌说道,“芩,你这话说的是看不起我了?
还是把自已看的太轻了?我拿你可是当姐妹对待的,从来没有拿你当奴婢看待。”
向来对除了南宫敖以外都比较冷漠的芩,听到叶婉歌的话竟然湿了眼眶,不为别的只为叶婉歌这份毫无原因的信任。
“客套的话我不多说了,以后也不允许你这么贬低自已,只要记住我拿你当姐妹就好,就算哪一天你真的把我卖了,你这个妹妹我也认下了。”叶婉歌说道。
芩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为了这份不知从何而起的情谊,芩愿意为叶婉歌肝脑涂地。
南宫敖回来的时侯,叶婉歌正在他内室的贵妃榻上闭眸休息着,身上盖着他的白色狐裘披风,有一半从身上滑落下来掉在地上。
南宫敖伸手把白色的狐裘大衣往叶婉歌的身上盖好,看着她雪白的脸最近瘦的下巴都削尖了。
南宫敖坐在贵妃榻的边沿上,侧眸紧紧的盯着叶婉歌看。
半睡半醒的叶婉歌像被南宫敖灼热的视线惊到般幽幽睁开眼,在看到眼前紧盯着自已的俊颜后,她伸手抓开盖在身上的白狐披风坐起来道,“皇上,何时回来的呀?”
南宫敖回道,“刚刚回来,见你睡的熟,替你盖了一下披风,你就被我惊醒了。”
“臣妾近日睡眠都浅,不关皇上的事情。”叶婉歌说道。
听到叶婉说近日睡眠一直不好,南宫敖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叶婉歌抬眸又垂眸,在这一抬眼一垂眼的动作中,南宫敖看的尽有些痴了,这样的妩媚真的让南宫敖有些心醉。
“自打那日鹿肉宴人见到安常在惨死的样子,臣妾这心里就一直惶恐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了惊吓的原故,近来常常被恶梦惊醒。”叶婉歌轻声的说道。
南宫敖伸手握着叶婉歌置于膝上的手,轻声的安慰道,“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何常在惨死,凶手也得到了相应的惩罚。”
南宫敖对安常在和何迎春死了的事情,处理的如此草率,这让叶婉歌的心中很是不满,凭他的聪明和心机,她不相信他没有看出其中的种种破绽。
心里对南宫敖早就有这样或那样的不满,但她还是如以往那般把这些藏在心里,面上颔首应允。
叶婉歌低首垂眸想着南宫敖不愿深究下去,定是心里有数幕后的主谋是沈如慧,所以一如既往的替沈如慧兜着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