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喜听说是叶婉歌设计害的她,他立刻去了福宁宫。
顾二喜进了福宁宫,打倒了两个守门的,径直的闯进了屋子。
守夜的是平儿,平儿见顾二喜闯了进来,“啊!”惊叫一声,人随着惊叫声落而倒地,小远子连呼求声都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顾二喜打昏在地上。
福宁宫的这几个守夜的被顾二喜一掌一个,打晕在地上。
叶婉歌被平儿的叫声惊醒,立刻从凤榻上坐起身。
“嗖”一声,叶婉歌在黑暗中听到刀峰声,接着脖颈处就有尖锐的冰冷的物体抵着。
叶婉歌借着外室微弱的灯光,看着榻前的蒙面人,“你是什么人?”
顾二喜听到叶婉歌的询问声,冷哼一声道,“多日不见皇后娘娘竟然不认识咱家了?”
叶婉歌听出了是顾二喜的声音,出声道,“原来是顾大总管呀?”
“哈!”顾二喜听到叶婉歌称他是顾大总管,一阵狂笑道,“皇后娘娘,咱家现在可是罪臣,哪是什么大总管呀?”
叶婉歌不理会顾二喜自嘲的话,镇定的说道,“大总管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呀?”
“听闻咱家变成了罪臣,都是皇后娘娘的功劳,咱家特来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顾二喜说道。
叶婉歌偷瞧了一眼室外,只见室外的那几个守夜的奴才全都倒在地上,很显然是被顾二喜打昏了。
叶婉歌收回目光,说道,“顾总管肯定误会了,本宫和顾总管无冤无仇,甚至还念着顾总管给本宫送鹿肉的好意了,怎么可能去害大总管了。”
“皇后娘娘,你当咱家是蠢货吗?凭皇后的几句巧言就能蒙骗的了咱家?”顾二喜不相信叶婉歌的言巧语。
叶婉歌看着目露凶光的顾二喜,她没有表现出惊慌害怕,反而镇定自若的跟顾二喜谈判道,“顾大总管有什么需要本宫帮助的尽管开口。”
顾二喜听着叶婉歌哄骗他的话语,说道,“皇后娘娘,为何要陷害我?”
叶婉歌吃惊的问道,“本宫什么时侯害顾总管的呀?”
见叶婉歌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顾二喜奸笑一声,说道,“皇后娘娘不用撒谎,我来的时侯打探的一清二楚。”顾二喜说道。
“顾总管说这话是要讲凭证的,顾总管说本宫陷害你,你可有凭证呀?”叶婉歌问道。
“沈良的密折,是皇后娘娘让人掉包的吧?”顾二喜问道。
叶婉歌听到顾二喜提起沈良上书南宫敖的奏折,她知道肯定是有人向顾二喜透露了此事,顾二喜知道是她所为了。
叶婉歌否认道,“不是,大臣们上书皇上的奏折,本宫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了。”
顾二喜听到叶婉歌否认抵赖拒不承认,抵在她脖子上的刀用力,叶婉歌立刻觉得脖劲上有针刺般的疼痛。
叶婉歌坐在凤榻,肚子曲的有些难受,脖子上又有顾二喜的尖刀抵着,更觉难受的慌,她的身子往凤榻边挪了挪。
顾二喜见叶婉歌动着身子,沉声喝道,“再动别怪我手里的刀不长眼,伤了皇后娘娘。”
叶婉歌停下动作,看着顾二喜道,“顾总管,本宫坐在这里实在难受,能否让本宫下榻,坐下来好好的和顾大总管商谈商谈?”
顾二喜看了一眼叶婉歌皮球大的肚子,又看叶婉歌坐在那,难受的一口气快上不来的样子,怕叶婉歌肚子里的孩子万一有个闪失,到时侯没有办法威胁南宫敖,“下来吧!”
顾二喜的刀架在叶婉歌的脖子上,叶婉歌慢慢的下了凤榻,拿了一件袄披在身上。
叶婉歌下了凤榻,对顾二喜架在她脖子上的刀毫无顾忌,她慢慢的往桌子边走。
走到桌子边上转过身对顾二喜说,“顾大总管请坐!”
叶婉歌过份的镇定让顾二喜心里发怵,总觉得她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他警慎的说道,“你又想耍什么招。”
叶婉歌见顾二喜如此的紧张,笑道,“顾大总管何必这么多心了,我一介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加上怀了身子行动笨拙,不要说顾大总管武功高强,就算顾总管三脚猫的功夫,我也不敢在顾总管面前耍招。”
“你休想逃跑!”顾二喜怕叶婉歌逃跑,出声威胁道。
“顾大总管给我跑,也得我跑的动才行呀?”叶婉歌说道。
顾二喜看了一眼叶婉歌挺起的肚子,加上刚刚叶婉歌从凤榻边走到这里笨拙的样子,顾二喜心里想着,就算给叶婉歌跑,叶婉歌也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