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觉得叶婉歌说的对,他对芩很生气,气芩那傲矫的性子,他说要给芩名份,芩死活不要,死心眼的要以奴婢的身份呆在他的的身边。
芩不要名份,只是想有多一点时间可以陪在他的身边,他虽能理解,但接受不了她这么做,她这么做太卑微,同时也让他一个大男人的自尊心受伤,不能给深爱着他的女人带来幸福,甚至让这个女人一直在为他默默负出,他的心里不单单是过意不去,而是男人的那种天性的自尊性受到了打击。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一提起芩,那副拿芩没有办法的无奈样子,她想着这芩也是一刺头儿,连南宫敖都没有办法收服芩。
芩倔犟清高,而且自尊心极强,虽说身份为奴,但骨子里那股清高和傲气都还在。
南宫敖坐在那不再提芩,只是看向屋外问道,“把院子里这些草割掉做什么?”
叶婉歌看了南宫敖一眼,“这些草会生虫子,把这些割掉栽几株,或者栽几棵果子树,总比这些会吸引蚊虫的杂草强,臣妾最怕的是这些茂盛的草中有蛇。”
南宫敖听了觉得有道理,他点了点头。
南宫敖在香阁用过晚膳,才带着芩一起回流云阁。玉露宫比别的地方气温低,再加上小皇子小,叶婉歌在床榻上铺了薄被,小家伙可能是路途老累了,呼呼的睡着,她躺在小家伙的身边。
南宫敖最近的举动很耐人寻味,她说不出他哪里不对劲,但她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叶婉歌这预感可不是空穴来风,南宫敖之所以迫不及待的把她带来这里,主要是他做的有些事情不想让她知道,想要瞒着她而已。
南宫敖回到流云阁,他没有立刻入眠,事实上他是忧愁的睡不着,就在今天他带着叶婉歌来玉露宫的时侯,就有人去了叶家,去宣读他的旨意。
叶府,沈良也在哀声叹气,上官红丽看着沈良道,“现在这情形,你即使不辞官,在朝庭上硬撑,又能撑多久了?”
叶昌宇看了一眼上官红丽,“这天下之大皆是王土,我们逃又能逃到哪里,躲又能躲多久。”
上官红丽听到叶昌宇这么说,她立刻红了眼睛,想他们叶府,老爷是丞相,女儿是皇后,到头来却被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上官红丽一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绝望境地,她红着眼眶问,“你丞相之位做的好好的,现在无端的把你升为太傅,这看似是高升了,但只不过是落了一个虚名而已,并无实权可言,从这一点来看皇上是要削你的权?”
上官红丽深怕叶昌宇不明白,她分晰着现在的形势给他听。
叶昌宇点点头,“是,皇上的想法如你所说般,皇上虽让沈良在家思过但并没有下旨削了沈良的官职,也没有要治沈良罪的意思,那是因为沈如安在边关打了胜仗,沈良现在有沈如安这个英勇的儿子在,一时半会沈良倒不了。”
“沈良争强好胜,我们不与他争便是了。”上官红丽劝说着叶昌宇。
叶昌宇听到上官红丽的话,他不服气的说道,“我一生希望与人为善,可他沈良却步步紧逼,我凭什么任由他欺压啊?”
上官红丽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沈良欺压叶昌宇这么多年,叶昌宇心里确实很不舒服,但又苦于对沈良那种跋扈的人没有办法,他也就一直隐忍着,以前要说没有办法对付沈良这口恶气他也就忍下来,可现在他的女儿贵为皇后,他怎么还能任由沈良欺压他了。
“算了,沈良那种恶霸,我们能躲就躲吧!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明的斗不过你,要是来阴的怎么办?”上官红丽怕沈良这种无恶不做的小人,所以想避开这些小人。
叶昌宇却难平这么多年的恶气,“躲能躲到哪里去呀?沈良这么多年针对我,针对叶家,不就是因为嫉忌,不就是因为贪婪叶家的那些财产,沈良那种人你不把他扳倒,你就算是逃到老鼠洞里,他都不会放过你。”
“唉!”上官红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作孽呀!居然让沈良那样恶毒的小人盯上了。
“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呀?”上官红丽问叶昌宇。
叶昌宇满面愁容的说,“丞相之位当然不能让沈良坐上,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这空虚的丞相之位,无论让谁坐都不能让沈良坐上。”
“朝庭除了沈良还有谁有实力坐这个位置呀?”上官红丽问道。
叶昌宇沉默不语,他也在脑海中盘算着,看看谁有能坐上丞相之位的实力,然后他来活动扶持有能力的人坐上丞相之位。
叶昌宇愁的一夜未眠,沈良一夜却睡的极为安稳,南宫敖下旨封叶昌宇为太傅,叶昌宇在朝庭之上虽然还能得到别人的尊敬,但却没有了实权。
天亮后,叶昌宇没有乱了分寸去进宫找叶婉歌,他此时虽然还不知道叶婉歌不在皇宫里,但他还是沉住气没有乱了分寸,只是去宫里找叶婉歌看看商量一下这事情该怎么办。
叶昌宇得知叶婉歌不在宫里的消息是胡通告诉他的,胡通在知道皇上下旨升叶昌宇为太傅时,他就知道大事不好。
胡通看着曹天岳说,“皇上一道圣旨就夺了叶昌宇的丞相之职,你猜皇上这是要做甚呀?”
曹天岳深叹一口气,“你听说了没有,皇子满月的时侯,沈良虽然没去,但却送了皇上一份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