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尺子看着叶婉歌脸色渐渐不好,他看着丁木急的跳脚,嘴里骂道,“你怎么这么窝囊啊!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窝囊的人!”
叶婉歌看着丁木,有心想护着他,他却是这么的不争气,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小尺子见丁木不肯开口,他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握着丁木胸前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扒,丁木身上的衣服就被小尺子撕开了,露出纵横交错的疤痕。
众人都惊呼出声,丁木在瞬间呼吸不过来了,大口的喘着气,伸手推开小尺子,把衣袖裹紧遮住胸前的丑陋伤痕。
叶婉歌看的有些惊呆了,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到一道威严的男声响起,“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都围在这里?”
南宫敖凛然的声音响起,大家见到是皇上来了,立刻行礼问安。
南宫敖让众人起来,看着眼前的情景问,“这是发生了何事呀?”
“这狗奴才打了臣妾身边的小尺子。”叶婉歌先开口道。
“嗯?有这种事情!”南宫敖听了不悦的说道。
嘴角带血的小尺子,立刻说道,“皇上,此事千真万确,你看奴才的脸,不但奴才被他打了,这看园子的奴才是天天被他暴打,他身上被打的满身伤痕,没有一处是好皮肤。”
“恶奴。”南宫敖听了轻吐出两个字。
跟在南宫敖身后的芩听到小尺子这么说,立刻抬眸看向丁木。
丁木跪坐在地上,低着头捂着胸口哭泣着。
芩看着心都揪到了一起,她立刻说道,“这样的恶奴现在能欺负一起共事的人,将来必定也能欺主,恶奴欺主的事太多了。”
南宫敖听到芩这么一说,立刻说,“贵公公,把这恶奴拉下去仗毙。”
熊大一听说南宫敖要杀了他,立刻喊道,“贵公公,救救奴才呀!”
张富贵听到熊大的叫喊声,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在听到南宫敖问道他是否认识熊大时,张富贵立刻示意手下堵住熊大的嘴。
张富贵回禀南宫敖的说词跟叶婉歌的截然不一样,张富贵说不认识熊大这恶奴,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五大绑的熊大被人捂住了嘴,还在挣扎着立刻被两个侍卫一边一个架着拖走了。
“这样目无王法的东西留着是个祸害,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直接把不守规矩的奴才给打死算了。”南宫敖气愤的说道。
“是。”张富贵立刻点头哈腰的应声。
南宫敖发话后,刚刚替熊大向叶婉歌求情的张富贵不敢再替熊大说话。
叶婉歌看了一眼芩,芩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丁木。
芩满眸疼惜的看着丁木,心疼瘫坐在那恐惧又无助的少年。
南宫敖对着叶婉歌道,“皇后既然来了园子,就和朕一起到园子里走一走,摘些瓜果李桃。”
“好。”叶婉歌应声,跟着南宫敖往园子里走。
芩经过丁木的身边,怜惜的看了一眼丁木,然后扭过头走了。
小尺子对丁木说,“你不变强大,谁都帮不了你,现在欺负你的熊大走了,以后还会来个什么李大,王大的,就你现在这个怂样,到时侯还一样欺负你。”小尺子说完也转身走了。
众人离开前都怜悯的看了一眼丁木,觉得这少年可怜又可悲。
众人走后独留下丁木一个人,他抓着自已的头发,头拱在地上呜咽着,他也觉得自已软弱无能。
为了活命被人肆意的欺负践踏,被人虐待的遍地鳞伤,还不敢反抗,人人都只知道他是一个骂不敢还嘴,打不敢还手的窝囊废,可谁知道他内心的苦处了。
丁木头拱地痛哭着,两只手抓住自已头发,手狠命的扯着,都快要把头上的发丝给扯了下来。
叶婉歌和南宫敖在果子林走着,她心中惦念着那可怜又可悲的少年,于是她频频的回头看,见芩跟在她身后,她放慢了脚步对着芩说,“那可怜的少年,你去看看他。”
叶婉歌说完也不等芩回话,她就快步追赶南宫敖。
芩本来就惦记着那少年,这会听到叶婉歌的话,她一下也没有迟疑,立刻掉转头去找那少年。
芩看着丁木还在那,她上前伸手拽丁木,“起来!”
丁木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芩看着他那无用的样子,立刻火了,“你快起来,堂堂男子汉,不能顶天立地,至少应该坚韧的活着吧!你看看你活的有多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