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说出沈如慧的请求,叶婉歌听到这话,她先吁一口气,要不然她会被胸腔里的那股怒气给憋死。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镇定的说道,“皇上难道忘了后宫的妃嫔不许参与朝政吗?”
南宫敖当然知道后宫的妃嫔不许参与政事的事情,他不是让她参与朝中的事务,她只是想听听他的意见。
他也不是想听她的意见,她就是变着法子的吱会她一声,沈良要官复原职了,这么做不是他的本意,他是为了顾全大局,为了安抚沈如安那员虎将。
“朕明白,只是想听一听你的想法。”南宫敖小声问道。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果断的回道,“臣妾对此事没有任何的想法。”
她有许多想法,但从没有一个想法是想让沈良恢复原职的,所以她的想法和他的背道而驰,她不说也罢,他不听最好。
她知道她说了也是白说,所以找了一个借口推脱了。
南宫敖风她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只是看她的脸色有些不郁,他知道她对沈家还是很不满。
“沈如安是个人才,沈良虽有失职之处,但并无大过,朕想饶了沈良这一次,皇后说朕这么办妥不妥当呀?”南宫敖问叶婉歌。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心里暗暗想着这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明知她恨沈家,她恨沈良,现在他想赦免沈良,居然跑来问她的意见。
他这到底是自欺欺人,还是他脑子坏了不好使了,来问她这个问题。
叶婉歌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面上还是极力的压制着自已的火气,不让自已在他面前失了仪态,“皇上是一言九鼎的君王,皇上说什么都是对的,不管皇上怎么做,臣妾都会支持皇上,绝无半点怨言。”她把怨言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像要把那些不满与愤怒都发泄在这两个字上。
南宫敖对沈家的纵容让叶婉歌心里的恨意更深,她躺在美人榻上,捉住南宫敖在她脸上乱画的手,把他的手拿开。
南宫敖虽然猜不透她的心思,但也明白她此时心里的不痛快,他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她跟前说道,“朕也早就有所耳闻,叶太傅和沈大夫有所不合,但国家的事情最大,不能因为一点私人的小恩怨,而损害了国家的利益,皇后你说朕说的对不对呀?”
“对!”她从咬缝里挤出这一个字,那满腔的怒火在乱蹿,烧的她的五脏六腑都疼。
“那皇后要是没有意见的话,朕就让沈大夫官复原职了?”南宫敖问道。
他的话像一把利箭直穿她的心窝,他怎么可以这般凶残,明知道她的心里恨着沈家,现在还问她这么难办的事情,还像征询她意见般让她做决定,这好比给她一把刀,让她去杀她的亲人才能保命般,让她既痛苦又难以抉择。
她不答只是点了点头,他抬起双脚也上了美人榻,她被他挤在美人榻的围栏与他的身体之间。
她的上半身刚趴起来,就被腰上的一股重力按着趴下,这会她趴下去,身下不是那硬绑绑的美人榻,而是软绵绵的人肉垫子。
他把欲起来的她按在他的身上,他的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后脑勺,他的唇轻轻的扫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很无耻的说,“朕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朕身在这位置上,绝不能坐出有失公道的事情,只能不偏不倚实事求事的对待沈家和你们叶家。”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在心里止不住的发笑,他说他要秉公办事,明明是偏向沈家,他现在却说他要一碗水端平。
叶婉歌心理有气,南宫敖又说的这般不要脸,她揶揄他道,“皇上不必怕臣妾会多心,臣妾和慧贵妃都是侍侯皇上的人,按理说我们是一样的人,皇上应该一样疼,但是十指还有长有短了,臣妾这点道理不会不懂。”
南宫敖听到她的话,眸光沉了沉,双手扳着她的脑袋让她的目光和他的对视。
他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但她嘴上都说了会理解,这会他要还是纠缠着此事不放,那反到真显得他是有失公正,像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了。
“你如此的申明大义,如此的替朕着想,朕当然最疼爱你了。”南宫敖对着她说道。
她的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美人榻上,头被他扳着难受,支起的身体也因体力不行又重新躺回他的身上,动了动想下去,无奈他的双手却缠上了她的小蛮腰。
“皇后,你说朕是不是最疼爱你。”说着他的手还在她的细腰上故意掐了一把。
听着他不但编瞎话哄骗她,在把她惹火后还想让她侍侯他,她立刻绷着脸说,“皇上既然最疼臣妾,那皇上就先让臣妾养好身体,再服侍皇上吧!”说着她就伸手去掰他钳着她腰的手。